秦致遠問道,“你們認識她們中的誰?她們經常在什麼地帶活動?平時她們是怎麼拉客的?”
前頭的人說道,“就在新基地南路巷,那邊人多,晚上的時候我們也願意在那裏吃晚飯,她們就站在路邊,拽著每一個單獨的人問要不要服務,我們這些大老爺們晚上的時候一個人都寂寞的很,有時候定力不強的時候就跟著胡鬧了一通。”
秦致遠又問道,“她們現在還在那嗎?”
前頭的人搖頭,“不在了,我們身上感覺不對勁以後就去找過她們,可是今天再去找的時候就發現她們都不見了,我們沒處找人所以才來這告狀的。”
秦致遠此時已經冷靜下來了,這件事明顯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不然誰還能硬逼著你交易不成?而且染病這種幾率不一定是百分百中,這些人說不定都交易過許多次,隻是如今他們被傳染了這種病,能不能活得下來還是兩說,這顯然已經是非常嚴厲的懲罰了,可是那些女人他是肯定不會放過的,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作死,那他就成全她們,基地裏決不允許有這種交易存在,他們的基地還沒穩固,現在就有這種腐化他們基地的事情發生,如果不加遏製說不定以後會變成什麼樣。
“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們現在就去醫護室看看身上的病吧,至於那些女人我不會姑息,必定會狠狠的懲治,不過我也不會給你們補償,畢竟這件事是你們主動去做的,就算那些女人有誘因,可是最終還是你們起了色心,對你們的這種行為我就不懲罰了,等身上的病治好以後就都老老實實的工作,如果還有再犯的,那我也不講情麵了,大家就收拾收拾從我的基地滾出去,明白了嗎?”
眾人趕緊點頭,他們也知道自己告的這個狀站不住腳,所以也不敢有什麼怨言,但害他們的病的那些人必須要受到懲罰。
等眾人走後秦致遠就招來張水來讓他去查這件事,張水來站在原地期期艾艾的不說話,也不離開,秦致遠最不愛看他這幅模樣,來氣的問,“怎麼回事,好好的,有話就說。”
張水來咳嗽了一聲說道,“頭,這事我知道,你要想知道事情的始末我就能告訴你。”
秦致遠身體後仰,靠在椅背上看著張水來說道,“行,那就你說吧。”
張水來說道,“頭,咱們先說好了,這事我要是說了,你的保證不生氣。”
秦致遠聽了笑了,抬手把筆扔到張水來胸前,“少貧嘴,讓你說你就說。”
張水來哼唧哼唧,然後低頭思考上了。
秦致遠忍不住催促,“你倒是說啊。”
“我這不是琢磨應該從哪說嘛。”張水來說道,“這件事還得從上次陸淑媛和韓風的事說起。”
秦致遠忍不住插話問道,“怎麼扯到他們倆了?”
張水來說道,“頭,你還是讓我一氣說完吧,中間也別插話。”
秦致遠點頭,“行,行,你說吧。”
於是張水來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最後說道,“我隻知道現在陸淑媛又回到她先前的住處了,而且聽說陸太太給她找來一個赤腳醫生給她治病,不過聽說效果不佳,而她的那些小姐妹現在都住在陸家她的房間裏,陸家人倒是不願意和這些女人扯上什麼瓜葛,不過架不住她們臉皮厚,不管陸家人怎麼趕都趕不走,反正我看陸家人現在應該已經默許了這些人住在陸家的屋子裏了。”說完還十分八卦的說道,“不過,我聽說陸家人也很有手段,他們在那個房屋門前扯了繩子,每天還有人看門,就是不讓那些女人隨便出入,更不讓他們在陸家的屋子附近轉悠,這些女人現在無法自由活動,反倒不如平時了。”
秦致遠坐在原地呼哧呼哧的喘氣,半天咬牙罵了一句,“惡婦!”也不知道這句話罵的是誰,接著他起身道,“你在這看著,一會微微來就說我回家一趟,讓她先吃,我回來了找她。”然後就徑直離開了。
張水來目送秦致遠離開,這才撿了個座位坐下,自己美滋滋的嘀咕,“哼哼,陸淑媛那個小娘皮這回慘了,頭肯定不會放過她。”
秦致遠的確不想放過她了,從這個女人從小到大的生長經曆到她到了基地以後的一樁樁一件件無不顯示這個女人已經沒救了,留她在基地裏隻會破壞基地的安定團結,他決不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