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著逃走,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沈山南深邃的黑眸透著點點的笑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蘇喬看著他一臉欠揍的樣子就很不舒服,沉著一張臉下了車,不理會沈山南那張妖孽的臉,直接從他麵前走過。
走過的一刹那,沈山南就握住了蘇喬的手腕,抓著蘇喬釺細的手指握在手中把玩。蘇喬一臉氣憤的甩開沈山南,沈山南也不生氣,知道蘇喬的心情不舒服,拉著她的手一把把她拽進懷中,鳳眸一挑:“寶貝,別生氣了,你想出去我不會攔你,但你不能想著離開我知道嗎?”
蘇喬被氣笑了,美眸噴火:“我不離開,是留在這裏被人趕出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母親之前放話說的什麼?”
沈山南抱緊蘇喬歎了口氣,似乎有些疲憊:“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更不可能讓別人趕走你,即使那個人是我母親也不行,相信我。”
蘇喬聽到“相信我。”的時候就莫名的想要依賴,這個男人總有辦法讓人相信,之前還因為滿滿的怒火而不高興,現在卻好像沒有那麼難受了。
沈山南和蘇喬抱在了外麵,俊男美女成了一個靚麗的風景線,站在一起是那樣的般配,讓從窗外往下看的許言咬緊了牙關,赤目通紅。
看來這次生病對他們來說還不算什麼,必須再加一把火候才行。
可是許言的料想錯了,沈山南哄過蘇喬之後就寸步不離的看顧自己,讓自己無從下手。並且在沈山南的猛烈治療下,很快的就好的差不多了,這讓許言很是著急。
卻又不能讓沈山南停止治療,期間她也說過自己已經沒事,讓沈山南回去工作。
可沈山南去了也派著醫生照顧自己
蘇喬看著睡著的沈山南,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有時候也會想他照顧許言其實是為了自己。
隔天,因為沈山南的公司要召開酒會,沈母聽到後第一時間就給沈山南打了電話。
“這次的酒會,你帶著小言出席,小言剛回來應該讓那些上流社會家的子弟認識她了,讓她可以在這邊交到好多朋友,也不至於整天憋在家裏被人陷害了。”沈母想讓許言去見見世麵,找個機會讓沈山南介紹給上流社會的人。
沈山南聽到後眉頭緊皺:“你是在說我家沒有幹淨的人?那我吩咐下去把那些人都給辭退。”
沈母懊惱;“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是誰!那個傭人敢這麼做?”
沈山南不想和她討論這個話題,直接說道:“許言身體不適,不適合參加這種。沒什麼事我就掛了!”
“沈山南!你都不聽我的話了是嗎?”沈母聲音有些冷,顯然動怒了。
“你想怎麼樣?難道讓許言帶病出席?”沈山南的聲音更冷,周圍的氣息都變了,嚇得一旁的助理忍不住噤聲。
沈母才恢複了一些理智,剛剛隻覺得沈山南一直在維護蘇喬,而有些震怒,被他冷的掉渣的聲音一說才想起來許言現在不適合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