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爺爺說,宋朝時期在商州東南部有一個神廟,神廟裏供奉著一蹲神像,叫百鬼,在當地,人們稱百鬼為百鬼神,也就是地府中所有鬼怪邪靈的簡稱,不過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供奉地府裏的玩意兒。
在一年的秋季,也就是七月份,在百鬼神像麵前放著一個被人遺棄的女嬰兒,女嬰兒應該有三個月大,左額頭上有一個暗紅色的疤,雖然不大,但這個疤特別的怪異。
這應該是被遺棄的原因。
後來女嬰兒被廟裏的人收養了,因為是在百鬼神像麵前發現的,所以廟裏的人就給她取名為百鬼子。
反正我覺得這名字挺‘爺們兒’的。
百鬼子長得很乖巧,沒事的時候會在廟門口看那些來燒香的人,再不就是在廟的後院栽幾朵花,沒事兒也會學廟裏的人念念經,神廟裏沒有像他這麼大的孩子,所以百鬼子的生活過得比較乏味,她渴望外麵的世界
可是在百鬼子十七歲那年,神廟裏來了一幫人。
他們都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戴著個大帽,臉也拿黑紗布擋著的,每個人手裏都拿著一把像鐮刀一樣的武器。
不同的是,鐮刀的顏色卻不一樣。
當時正值中午,廟裏的人都在午休,而百鬼子正在廟後院裏玩,一個領頭的黑衣人找到了她。
黑衣人從袖子裏拿出一瓶褐色的水,撒了兩滴在百鬼子的額頭上,隨後額頭上疤紋的顏色立馬發生了變化。
不一會兒百鬼子額頭上的疤就變成了血紅色,而人卻暈了過去。
黑衣人見勢立馬欣喜若狂,立馬呼應外麵的人進來。
門外的幾個人動作很快,此時都已經到了院內,而已聲音特別小,屋裏的人根本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
領頭的黑衣人指了指百鬼子,小聲的說:“看來教主猜得不錯,她就是亦陰女,快,帶走。”
眾人連忙點頭,把百鬼子帶走了。
後來百鬼子就被煉成了純陰的厲鬼,因為力量太強,所以在當時煉製它的人不敢控製它,隻能用法術把百鬼子封印在一座大山裏,等以後自己有能力控製它的時候再放出來。
不過聽爺爺說,當那群家夥以為自己可以控製百鬼子,然後就把封印解開,可他們沒想到的是百鬼子的力量遠比被封印時候的力量要強太多太多,後來不到半個時辰,結果全部嗝屁了。
後來百鬼子逃到了人間,不知道去了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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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易子,在家不,易子。”
一大早,我就被一陣煩人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我叫程易,是個孤兒,從小跟著爺爺一起長大,不過爺爺前年就已經死了。
我今年十八歲,剛高中畢業,現在正在放暑假,所以在老家玩。
敲門的是我老孫家老嬸的孫子,叫李修
,比我大幾個月,之前是跟我一個學校的,因為比我大,所以我都叫他修哥,現在放暑假,我們都在家。
“大清早的,誰吵吵吧唧的?”我快步走出房間,開了門。
修哥隻穿著一條米黃色的褲衩,褲襠上有一個大大的叮當貓,修哥手裏拿著兩罐剛冰鎮過的啤酒,估計是在前麵的小店買的,罐子上化掉的水都滴在修哥褲子上了。
修哥人本身就比較猥瑣,現在褲襠麵前又濕了一大片,剛好又滴在叮當貓的嘴巴上…咦!
“兄弟,修哥夠照顧你的吧,大清早的還給你送啤酒來”修哥嘻著一嘴大白牙,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照顧個毛…大清早的穿個褲衩啥意思?有啥事說吧?”我說著,一把奪過修哥手裏的啤酒。
修哥臉色一變:“你這樣我就不高興了,難道在你心裏你修哥就是這樣的人?哎傷人心啊。”
他這話我立馬就把嘴裏的啤酒噴了出去,濺了他一臉:“不要臉,沒事滾粗吧,我睡覺呢。”
我剛要轉身呢,修哥立馬一臉認真的看著我…是帶祈求和渴望的那種眼神:“把你的褲子借我穿一下,我鑰匙鎖家裏了。”
說完又來一句:“求你…”
我愣了幾秒鍾,反應過來頓時覺得有些無語:“啥情況啊?那…”
我還沒問完呢,修哥就好像知道我要問什麼一樣:“剛才出來上公共廁所呢,然後回去門就開不了了,這啤酒是賒的,一會還得給錢的。”
咳咳,我本來還不怎麼的,被修哥這麼一說就更鬱悶了,這裏的公共廁所離他家都得四五分鍾的了,一個大老爺們自己家廁所不上穿著條褲衩去公共廁所…醉了。
“得,別說了,我去給你拿。”
說完,我走進房間拿了一條半個月沒洗的牛仔褲給他。
沒想到這丫還不嫌棄,二話不說就穿上了。
修哥坐在我家客廳的沙發上,手裏叼著半截煙頭,又拿著我那半罐沒喝完的啤酒,樣子看起來特別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