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更清晰地表明市場不確定性的調節效應,可以對模型3用回歸方程的方式對各變量之間的關係進行分解得到式(5.10)(溫忠麟,2005):
learning=β0+β1age+β2size+β3cbase+β4cmuncert+β5cbasegcmuncert+e(5.10)
對上式調整後可重新寫為:
learning=β0+β1age+β2szie+(β3+β5cmuncert)cbase+β4cmuncert+e(5.11)
由式(5.11)可知,集群企業知識基礎與學習能力的關係由β3+β5cmuncert來刻畫,其中的係數β5衡量市場不確定性調節效應的大小和方向。而表5.14的模型3和模型6都表明β5顯著為正。因此市場不確定性對集群企業知識基礎與學習能力的關係發揮正向調節效應(見式5.12),即市場不確定性越高,集群企業知識基礎對學習能力的促進作用就越強。
learning=5.189+0.004162age+0.000134size+(0.475+0.218cmuncert)cbase+0.0915cmuncert+e(5.12)
為了更加形象地表述市場不確定性的這一調節效應,筆者采用Cohen等(2003)推薦的方法,將市場不確定性高於均值一個標準差的值和低於均值一個標準差的值代入式(5.12)中,保持企業年齡和規模這兩個變量不變,得到有關集群企業知識基礎與學習能力的兩條回歸直線。
可以看出,那些麵對較高市場不確定性的集群企業,具有更強的動力利用其知識基礎來學習外部知識。而那些麵臨較低市場不確定性的集群企業,知識基礎對學習能力的促進作用就相對較弱。
與上一節對集群知識分布調節效應的分析相似,筆者認為市場不確定性的調節效應很可能通過學習能力的中介作用對企業的競爭優勢產生影響,即市場不確定性是有中介的調節變量。為了深化對集群企業競爭優勢的認識,本研究根據溫忠麟等(2006)提出的有中介的調節效應檢驗程序,采用層次回歸方法對市場不確定性的調節效應和集群企業學習能力的中介效應進行了整合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