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修士都認為這秦川隻是不認識太上宗而已,太上宗這樣的龐然大物,誰能無視?
嚴華聞言,頓時也是愣住,這人到底是白癡呢?還是真的不認識他們太上宗?要賬竟然要到了他們的頭上,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啊,他們太上宗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會幫天星城還賭賬,而且還是一千萬的極品靈石,這麼多的極品靈石,太上宗是拿的出來的,但是對於太上宗而言,也是一筆很大的數目啊。
“哈哈,小子,你在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嚴華怒極而笑道。
“哼,你這個糟老頭子,是不是耳聾啊?我師傅已經說的很清楚,快還錢。”穆欣然沒好氣的說道,這太上宗實在太過分了,輸了竟然還爛賬,就這點素質嗎?還天宏界第一大勢力,也不過如此而已。
穆欣然自始至終都認為自己的師傅是最厲害的,而且師傅在麵對太上宗的時候,表現出來的那一種平淡的態度,讓穆欣然更加認為,自己的師傅根本就不怕太上宗,所以她的底氣也是很足的。
“好,很好,非常好,竟然要債要到了我的頭上,哼,這一次,我就好好教訓教訓你們,好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悔不該當初。”嚴華獰笑了起來,作為太上宗的長老,他手頭上也是殺人無數,沾滿了鮮血,況且現在隻是殺兩個渣渣,那就更加的容易。
“教訓我們?嗬嗬,就連你們太上宗的宗主念無雙都不敢在我麵前說這話,你一個太上宗的長老而已,修為隻有金仙,竟然敢在我的麵前口吐狂言,是誰給你的勇氣?”秦川冷笑的說道,金仙的修士在他的麵前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嚴老哥,何須和這般狂傲的人如此客氣?直接斬殺了,別浪費我們的時間,如果你不想出手,那麼我來也不是不可以。”此時,同樣一位老者從戰艦上居高臨下的對著秦川說道。
“不需要,隻是我怕殺這兩個渣渣,髒了我的手。趙然,你去,把這兩人的頭給我提回來,剛好我要製作一鬼頭旗。”嚴華對著身邊的徒弟說道,這個徒弟可以說是他最得意的徒弟了,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天仙級別的修為,在未來絕對能超過他的成就。
“徒兒絕對完成師傅交給徒兒的任務。”說著趙然轉身跳下了戰艦,從高空之中一步一步的踏空而下,每落下一步,他身上的氣勢就強大了一分,甚至空間都出現了震蕩,似乎像是要崩塌了一般。
“哇,好帥啊,這才是男人,真霸氣,踏天而下。”
“這趙然在天宏界的名氣很大,聽說踏修煉不到十年,竟然就已經是天仙的修為了,可謂是妖孽的很啊。”
“這才是高手,天宏界來的就是不同尋常。”
那些女修士紛紛朝著愛慕的眼光注視著趙然。
不過這並不包括月傾城和穆欣然,月傾城自始至終臉色都沒怎麼變化,即使她知道不遠前的人是天宏界的天之驕子,而在穆欣然看來,這家夥就是在裝,和自己師傅根本就沒辦法相提並論,最厲害的還是她的師傅,其他人,算得了什麼?
等趙然走到秦川身前的時候,他身上的氣勢已經攀升到了一個極點,他居高臨下,眼中不帶絲毫波動的情緒,就這樣看著秦川,問道:“你想怎麼死?”
他的話,就像是命令一般,讓人難以反抗。
“嚴老哥,你這徒弟了不得啊,學的是太上宗的傳承之術《踏天歌》吧?”此前說話的老者此時感歎的說道,《踏天歌》可以說是天宏界數一數二的修煉之法,就算放眼整個天宏界,都是十分玄奧的功法,不是一般人可以學成的,需要極高的天賦才能領悟。
一般的人修煉這《踏天歌》,可能連門道都摸不到,這足以說明,這《踏天歌》的逆天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