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的我,卻正是到了這種最危急的時候,他們已經掌握了主動權,如果他們直接把我給殺了,到銀行,那樣我倒是不用再忍受那種痛苦的折磨,可是如果他們有算命先生殘存的意識,那可就糟糕了,算命先生絕對不會讓我這麼輕鬆的就去死的,肯定會想方設法的來折磨我,他對我可以說是恨之入骨,如果不是我的話,或許他的實驗早就成功了,也不用像現在這樣這麼擔心,一直對我們窮追不舍,還不能達到目的。
我心裏突然暗下狠心,想要咬舌自盡,雖然這樣看起來非常悲觀,是下下策,但是我已經沒有什麼辦法了,被他們這樣控製住,我已經難逃一死,我也不知道黎明什麼時候會來,如果他們想要折磨我的話,那絕對是慘無人道的,我想我不太可能能夠承受得了,他們畢竟是幻象,想要怎麼折磨我,都有可能,我是根本無法想象的。
之前我戲耍了他們那麼久,想來他們肯定想要都還給我,不會讓我那麼輕易的就去死。
雖然就這麼咬舌自盡,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但是如果我真的死了,我也不後悔,因為即使是去死,我也要保留一點尊嚴,不可能讓他們,隨意的踐踏我的一切。
即使是他們能夠奪取我的生命,也不可能奪取我的尊嚴,那是我最後的財富。
想到這兒,我當即伸出舌頭,真想要狠心咬斷舌頭自盡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那便是我的舌頭,現在竟然是能動的!
既然我的舌頭能動,那便說明他的這個寒氣罩並不是無堅不摧,想來應該也能夠有化解之法,隻不過現在我仍然沒有想到罷了,不過我沒想到你卻不代表它是不能夠被破解的。
隻是現在留給我破解的時間不多了,如果我不能在瞬間想到方法,那麼等待我的也隻有死亡。
我去他們會折磨我一段時間,但是卻絕對不會給我有機會翻盤,所以我必須要盡快想出來對付的方法,隻有這樣才有機會殺出重圍,重新掌握主動權。
眼看著那個醜陋的家夥,便來到我身前,一巴掌拍在我的右肩上。
在那個地方,不知為什麼,寒氣似乎比其他地方要少一些,聽說人身上有三火,頭頂是一個,兩肩上也有兩個,這三處火可以保證人不受鬼魅的侵犯,但是當人身上的這三處火非常小,甚至暫時熄滅的時候,那就另當別論了因為那樣,一來人身上的陽氣,一時間到達了非常虛弱的狀態,那麼鬼魅就非常容易靠近他們,並且對他們做出各種恐怖的事情。
難道我肩頭上那種寒氣比其他地方少就是因為這兩處肩頭火的原因?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話,那我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大好的力氣,我完全可以憑借肩頭火來對付這些寒氣,雖然未必能夠奏效,但是至少是一個選擇的機會,而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束手無策。
我現在可以說是完全的束手無策了,根本就是任由對方拿捏的對象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
見對方隻是拍了我一下,並沒有在做什麼,我也是有些奇怪,緊接著便看到對方用他那恐怖的頭靠近我,桀桀一笑說道:“你現在是不是很害怕?想要求饒嗎?如果你求饒的話,說不定我會心軟再放你多活一點時間,反正現在距離黎明時間還早,能夠讓你多活一點時間,再好好的留戀一下這個世界,然後再去死,你說怎麼樣?”
我看著對方那個惡心的臉,忍不住厭惡的說道:“把你這難看的臉一開,我不想看到你。”
雖然我知道,現在我要做的應該是好好的安撫這個家夥,而不是激怒他,但是現在我真的做不到,因為他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太難看了,讓我根本起不來安撫的心。
忽然,我又想到之前我咬舌自盡的那個想法,既然我的舌頭可以活動,那麼,我為什麼不試試咬出舌尖血呢?聽說舌尖血是人體陽氣非常重的血液,可以破除諸邪,雖然這寒氣似乎非常厲害,乃是這兩個家夥合體之後又升級的怪物製造出來的東西,但是如果我用舌尖血的話,卻未必不能夠破開這東西的包圍,如果能夠將這寒氣破開的話,那麼,我就可以再次恢複活力了,而不用受到這寒氣罩的拘束。
在這寒氣罩中,雖然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是那種身體不受自己控製的感覺卻是非常難受的,我是一刻也不想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