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少看著場地中間不停扭曲著身體,捂著耳朵叫的跟殺豬似地大喊,伸出手指衝著另一個勾了勾,那意思你來呀。
大漢看看地上躺著的哥們,看看詹少,臉色煞白的搖了搖頭,我不過來。
詹少有點不耐煩了,又勾了勾手指,那大漢心說鬧著玩不帶扣眼珠子的,不是就過來嚇唬嚇唬人麼,為了有氣勢,自己墨鏡,假金鏈子都帶上了,可是現在是人家嚇唬自己啊,這帶生命危險的活自己可是從來不接的。回頭看了看曉翠兒,那意思趕快表個態吧。
曉翠兒此刻心裏也嚇夠嗆,自己找著倆個哥們什麼貨色自己心裏清楚,都是虛招子,嚇唬嚇唬農村媳婦還行,真要碰上硬茬,不是找死麼,現在也沒吃太大的虧還是趕快撤了,一會要是警察來了,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
“我告訴你,別以為這事了了,這事沒完,你等著的。”衝著大成子媳婦說了兩句狠話,曉翠兒自以為麵子找回來了轉身就要走。站著的大漢立刻去扶起地上那個,這時候,似乎沒有剛開始那麼疼了,大漢小聲誒呦誒呦的叫著。
“站住!”詹少的聲音不大,可三人的背影明顯一僵,曉翠兒穿著高跟鞋的細腿就有點打顫,這回看來是他要沒完。
“從今天開始,別讓我在遊戲廳的兩條街道內看到你們,不然見一次我打一次,聽懂了麼?”這個遊戲廳可是要兌給東叔的,詹少不希望惹出太多後患,這也是為什麼一開始他不想管這閑事。
三個人一聽這話,就想答應,可是又覺得沒有麵子,梗著脖子在那挺著。
“聽懂了麼?”詹少一聲暴喝,三個都一抖索,腦袋立刻點的好似小雞啄米。
“滾!”三人如蒙大赦,火燒屁股一般逃也似的跑出去了。
看到詹少幫著自己嚇退了三人,大成子媳婦感恩戴德,謝謝說了七八遍,詹少提出要兌店,更是二話沒說,立刻寫合同,作價。詹少的錢本來來的也容易,看他娘三也可憐,本來值個七八萬的店鋪,以十萬元的價格兌下,農婦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錢,當即點頭答應,又找了房東來,三方當麵一對質,又交了一年的房租,這店就算落成了。
農婦拿了錢,去給大成子辦後事暫且不提。爺倆兌了店,心裏也高興,晚上整了點菜買了幾瓶小酒在店裏喝了起來,算是慶祝。
“少成,你什麼時候學會打架了?”東叔高興,喝的多了點,舌頭有點大。
“嗬嗬,前幾年遇到個散打冠軍,跟他學了幾手。”詹少笑著答道,因為自己也經常在外麵跑,東叔對他這幾年的生活知道的並不是很詳細。也就不疑有他。
“我告訴你,東叔最近也練了幾招。”東叔說著拿著酒盅的手還跟著比劃了比劃,弄得裏麵酒都灑了出來。
“你慢著點,我知道您老厲害。”詹少笑著說道。
“你知道啥呀,我告訴你,東叔現在可厲害了,就今天那樣的,我讓他三。”東叔的舌頭越發不靈活了,看來一開始有點喝急了。
“好好好,那咱不喝了啊,我扶您睡覺去,明天早晨,你給我演示演示,讓我看看你的功力。”詹少像勸孩子一樣勸到,把酒盅從東叔的手裏拿了下來。
“不,不,不礙的,喝,還得喝。”東叔一邊亂舞著手臂,嘴裏嘟嘟囔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