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是什麼原因?我為什麼連他一招都接不下來?”婉兒急切的詢問,迫切地想從陳平那裏得到答案。
陳平不冷不熱的回答道:“他練了多長時間,少說也得八九年了,而你才練了兩個月就想超越他。”
“可是……可是,差距也太大了點。”婉兒的聲音越來越小,原本她以為自己能很快趕上天寒的步伐能與他並肩作戰,可是從現在來看不得不說自己還是差的遠,這讓婉兒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陳平繼續解釋道:“那小子的劍法一招一式都是從搏殺中凝煉出來,不知道經曆了多少危險,殺了多少人才達到現在的成就。而你現在別說殺人了,魔獸你都沒有正麵搏殺過吧。”
一旁的天寒忍不住安慰道:“沒事婉兒,修煉一途急不來的,等你實力再高點就可以去嚐試獵殺一些魔獸,然後去和同級修煉者交手,你也會這樣的。實話跟你說,我練劍已經練了十年了,這其中我都不知道我殺了多少人。”
“我今天之所以這樣是想告訴你,修煉一途本就是非常殘酷的,你有時候不想殺別人,但是別人想你,強者的路本就伴隨著無數的屍骨。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有些殘酷,我很害怕,害怕你會像當初的我幾個朋友一樣被人殺死。我失去過很多東西,但我不想失去你,不想你和他們一樣,那樣就算是報仇了,又有什麼用呢?”說完之後,天寒的眼裏滿是落寞的神色,眼神之中充滿著感傷,因為他想起六年前在魔獸山脈裏的那一幕。
他想因為婉兒自己的懦弱到最後白白葬送掉自己的生命,那時自己真的會後悔莫及。
婉兒說:“放心吧,你不會在見到那一幕的,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
夜晚婉兒和天寒相擁,婉兒的小腦袋靠在天寒的懷裏,兩人一起坐在房頂上看著天外的星空。
“明天就要走嗎?”婉兒自己也數不清自己這是第幾次問天寒這個問題了,她其實就想要確認一下,其實從心底裏她還是舍不得天寒的。
“明天一早就走。”天寒依舊是不厭其煩的回答。
天寒笑著打趣道:“怎麼?難不成你得了失憶症?記性怎麼這麼不好,聽說吃魚能補腦,看來你得吃下一頭鯨魚才行。”
“你才需要吃一頭鯨魚,你看看你像是一塊木頭,不對木頭都比你聰明的多。”
“我,我怎麼了?”天寒疑問道。
婉兒嬌嗔的說:“非得等我先開口,哪有女方先開口的,你就不能有點男子氣概啊。”
天寒心想原來你還在為那事生氣呢,確實要不是婉兒先開口,自己還真不知道婉兒的心意。那時候天寒自己心裏隻想著怎麼突破氣海境哪有時間管這個,要是天寒意外受傷他們之間現在恐怕還是形如路人。
但是有點天寒一直想不明白,就是自己在昏迷時意識為什麼是清醒的,不應該意識也是在朦朧狀態的嗎?再說了,記得那時候受傷應該是挺嚴重的,為什麼幾天就好了,想不通,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