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皇上病危的消息被全麵封鎖,隻是對外宣稱,皇上身體抱恙,需要進行調養,一切要事全權交與三王爺處理。
隻要秦虎不確定皇上是否真的病危,那麼他就不會輕舉妄動,當然,對於秦虎的計劃,路凡言他們也是一無所知,就連是誰給皇上喂食毒藥,都完全毫無頭緒。
“你這三番五次往皇宮跑什麼”淩曜辰這幾天很少在王府裏看見路凡言,每次問巧夏路凡言去了哪裏,得到的答案都是去了皇宮。
路凡言這前腳剛進王府,淩曜辰就跟著問個沒完沒了“前天去看賢妃娘娘,昨天去看初瑤公主,今天去看皇上,明天我打算再來個循環。”
“你還要分個天數?”淩曜辰居高臨下的看著路凡言“父皇最近身體抱恙,連我都被拒絕探望,你路凡言還能進去?”
“你又不是不知道父皇有多喜歡我,父皇看見你就頭疼,肯定不願意見你了,你就乖乖待著,說不定哪天幸運就得到父皇召見了”路凡言拍了拍淩曜辰的肩膀,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
“還有,這段時間盡量不要離開我的視線。”
“為什麼。”
“因為我得保護你,避免再次發生上次的行刺事件”路凡言大方的攬住了淩曜辰的肩膀。
“我不需要你的這種責任”淩曜辰嘲諷的笑了笑“我是生是死好像與你無關。”
路凡言聽到淩曜辰的這話,有些著急“誰說沒有關係,你死了,我會很苦惱,所以你必須得活著。”
“你不想讓我死?”
“是。”
“你想讓我一直在你身邊?”
“是。”
“你沒有我就不可以?”
“是”路凡言雖然答應了,可怎麼覺得這些話聽起來這麼別扭。
“那我考慮考慮”淩曜辰的臉上有著難以掩飾的喜悅之情。
“王爺,秦小姐在書房等您”管家的到來打斷了路凡言和淩曜辰之間的對話。
淩曜辰這是第一次覺得秦念薇是那麼的礙眼,不該出現的時候總是出現“好,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淩曜辰”路凡言叫住了淩曜辰“你,還想不想娶秦念薇過門,換句話說,你是不是還是很喜歡她。”
淩曜辰停住了前行的腳步“言兒,我會處理好這件事,你隻要乖乖的待在我身邊就好。”
“我……”路凡言還想要說些什麼,可人家淩曜辰已經走遠了。
其實路凡言想說,你別誤會,我不是吃醋,我是怕你寄以厚望,最後卻得不到。
“王妃,這有你的一封信”一個小孩跑到了路凡言的身邊,往她的手裏塞了一個信封。
路凡言還沒有問小孩是誰給她的信,那個小孩就已經跑遠了。路凡言帶著些疑惑打開了手中的信紙,上麵寫著“半個時辰之後,城郊的破廟相見,如果人未到,那麼你的兩個小侍女就會命喪黃泉”。
半個時辰讓路凡言來不及去確定巧夏和惜兒是否被抓走,為了她們的安危,自己必須去一趟城郊。
路凡言搶過顧修的馬匹,直接上馬,沒有留下任何交代,就往城郊飛奔而去。
城郊的破廟看起來特別的荒涼,地上全是雜草和灰塵,牆頂也都結滿了蜘蛛網,空氣中全是腐朽的氣味,十分的嗆鼻。
“你們給我出來”路凡言進了破廟,卻沒有看見任何人“把我騙了過來,卻不現身,你們到底打了什麼主意。”
“咻”一支箭從路凡言的身邊擦過,釘在了身後的木門上。
在路凡言還沒有搞清楚箭是從哪個方向射過來的時候,“砰”的一聲,破廟的大門被踢開。
“郡主,我們又見麵了”走進來一群黑衣人,秦顏之為首“上次,你可把我揍的夠慘。”
“秦顏之,上次還沒有把你教訓夠嗎?”路凡言一臉的冷笑“你今天是皮又癢癢了,想讓我幫你鬆一鬆嗎?”
“郡主,我今天是來和你做交易的,把人帶上來”秦顏之的手下把巧夏和惜兒帶到了秦顏之的身邊。
“放了她們”路凡言看著巧夏和惜兒額頭上的傷痕,有些憤怒“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何必牽扯到別人。”
“不,不,不,我說了,這是個交易”秦顏之把手上的刀架到了惜兒的脖子上“當然,這個交易你也可以拒絕,隻不過這個漂亮的小丫頭也許會因為我的一個手抖,就一命嗚呼了呢。”
“把刀放下,一切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