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蹬掉高跟鞋,仰麵躺在床上,褲衫翻卷起,露出豐美的daui,rufang正在不安分地顫動,她沒有話,向謝永新飛來銷魂的眼波。
謝永新感到一種不可遏製的衝動,他上前猛地將謝若雪摟在懷中,手忙腳亂地剝掉她的襯衣,頭深深地埋到她的雙峰間。謝若雪一邊狂熱地回吻,一邊幫他寬衣解帶,很快,兩個人摟抱著呻吟著倒在床上……
連接兩次暴風驟雨般的瘋狂zuai,雙方都感到空前的滿足。謝若雪疲乏地偎依在男人身邊,嬌嗔地:“攝影師,你可真是個……藝術家……”
謝永新憐愛地撫摸著她的臉頰:“那你呢?你就是個不可多得的藝術品。”
完,他仰靠在床頭,摸出一支煙點上,很愜意地吸了一口,閉上眼睛。
女人的雙手仍在貪婪地愛撫他的肌膚:“你這次是長駐北京嗎?”
“不,這是報社給租的房子,過一段時間我還要去壩上采風。”
“什麼時候走?”
“大概半個月以後吧!”
“那還回來嗎?”
“當然……”
“真想和你一起去,感受大自然,感受無憂無慮自由快樂的生活,可惜,唉!”
謝若雪歎了口氣,神色暗淡下來。
“恩,我能感覺到,你的身份不同一般,你先生是做什麼的?”
“做生意。”
“什麼生意?”
“什麼都做!嗬嗬。”
“他,怎麼樣?”
“你指的是……”
“什麼都指。”
“事業上很厲害,如日中;zuai上很糟糕,如日落西山!”
“……”
謝若雪見謝永新開始沉默,健壯的身體一起一伏,掛著晶瑩的汗珠,不禁心潮翻湧,又來了興致。她本來就是個精力旺盛的女人,和莫道一起過久的禁欲,一旦開閘,就猶如滾滾洪濤般不可遏止。一陣莫名的渴望襲來,她附在謝永新的耳邊,輕輕了句什麼,然後嘻嘻笑著把臉伏在他的胸膛上,用手指輕輕在他的皮膚上畫來畫去,卻不好意思再看他。
謝永新疲乏地苦笑道:“親愛的,我們已經是兩場大戰了,您饒了我吧……”
“別泄氣話,藝術家,我敢肯定,幾分鍾以後,你又是一頭雄獅猛獸……”
完,她翻身坐起,橫跨在他的身體上,用性感的雙唇一點一點地親吻他,慢慢地向下,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