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兄妹嗎?”
辛銘心裏暗自一笑,有效果了。
“好吧。”鴞夜突然意識到辛銘這句話什麼意思了,便把手放開了,“先去吃飯吧。”被辛銘誇獎才不是她的目的,她隻想陪著辛銘這個“哥哥大人”,呆在他身邊,鴞夜會有安全感。
話說,幻化為卡牌使了。鴞夜的很多行為就變得與人無異,需呀睡覺、需要吃飯、需要上洗手間、需要洗澡等等;甚至,身為卡牌使的她,可以從進食和睡眠中恢複自己的力量,這一點,身為辛銘的卡牌使,她倒是和其他人的卡牌使一樣。
兩人到食堂的時候,太陽已經下山了。月亮還沒上來,星星也因為厚厚的雲層擋著而看不到,顯得天空格外的悶,加上被地上的燈光一照,略微顯出昏紅的色彩,就更加壓抑了。不過,天上是天上,地上是地上。學校才剛舉辦過建校祭,學生們的心大多還沒有收回到學習上麵,甚至很多社團還在舉行建校祭的後夜祭,相當於慶功宴吧。
可是,就在後夜祭上,一件有趣而詭異的事情正在悄然地展開。
“嘿,你們有看到那個等身的小狗玩偶嗎?”話劇社裏,他們正在清點租來的道具,卻發現少了一個玩偶。
舞蹈社裏,社長和成員們難得從老師那裏拿到一筆後夜祭的小經費,想著出去玩一晚上。可是,社長到舞蹈社的房間放東西的時候,卻發現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有一張卡牌躺在出門的地方,看起來像是從門縫裏塞進房間的。卡牌上寫著:“不好意思,拿了舞蹈社一條舞裙。”社長隨即數了數社團裏的備用舞裙,果然,少了一條。
這個晚上,陸陸續續有社團發現丟了東西。文學社丟了大長尺,也去跟學生會說了這件事,才發現,學生會也丟東西了。學生會丟的是緞木材質的桌椅,這一套的價錢可是很高的,學生會現在也在找呢。
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建校祭之後會發生這種事情。
舞蹈社把那張卡牌拿給學生會,學生會瞬即有人提了出來,讓其他丟東西的社團看看能不能找到類似的東西。果不其然,統統都找到了。
看來,這該是一個人或是一個團夥所為了。說是團夥並不過分,因為學生會和老師都把這件事定義為盜竊事件了。這是十分嚴重的事情。一時間,學校的廣播開始召集目擊者,或是握有線索者,而學校這邊也在檢查著監控係統,看看能不能抓到犯人。
正吃著飯,辛銘和鴞夜就聽到食堂裏的廣播說到了這件事。不止他們兩人,全食堂的人都聽到了,不,全校的人,此時估計也或多或少知道這件事情了。連續盜竊,這罪名可不小。
這件事太蹊蹺了,這裏麵絕對沒有想的那麼簡單。一瞬間,整個學校的人開始議論起了各種各樣的傳聞和推測。其中,最令人想不通的就是:為什麼要偷這些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