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鯨,你現在的名字是威爾?”周圍無旁人,芙拉爾總算問了自己想要問的問題。
“是的,芙拉爾小姐。”
“噗!”芙拉爾突然笑出聲來,他把手勾到威爾的脖子上,腦袋湊了過去,“我記得上次見到你的時候,也是這名字。”因為威爾比較高,芙拉爾現在像是吊在他脖子上一樣。
確實,辛銘突然想到,白晽夕的曾曾祖父也是使用虎鯨這張牌。
“你們白家人還真是一樣的惡趣味啊。”芙拉爾一股子嘲諷道。她指的是威爾這名字正是虎鯨的異世界語。
辛銘自然是看出來了:“你的名字也好不到哪裏去吧。”芙拉爾,火的意思。
瞬間,所有人都笑出聲來,甚至關獳這個不苟言笑的家夥也不免偷笑起來。
話說此時,在這個江心島的某處,辛家本家辛貉和白家本家白甲師達成了一項協議。“那就拜托白老弟。”
“老哥不必如此,算是為小女還一個人情罷了。”白甲師舉起紅酒杯,先幹為敬,“小弟我自己的人情就先欠著了,下次再還!”
兩人對飲。
話說,他們兩個,其實已經在用餐了吧……
“克勞,你先去叫風牌準備一下。”白甲師對自己身後拿著紅酒瓶候著的管事說道。珊瑚,克勞,這是白甲師的卡牌使。
“總家,那這個……”
“沒事,讓千淺惠來就行。”辛貉示意身後的女人前去接過那位管事手裏的酒瓶,“來來來,我們繼續。”辛貉忽略了克勞的能力,像是刻意支開他一樣。
“話說,辛銘應該到了,你覺得這次真的可以了嗎?”好牽強的對話。白甲師就是在人際交流這一塊兒,欠缺了一些。
“嘛,芙拉爾想這麼幹,我相信她,我也相信我兒子。”辛貉也舉杯,和白甲師對碰起來,“不說這個了,你小子,都讓風牌定了契約,還不給她起名字?”
“老哥的情報過分了哈!說吧,眼線是誰?我給他漲工資,是個人才。”白甲師的自信強到有些些自傲了。在他眼裏,誰是眼線,他理應看得一清二楚。
“別裝了,你給你自己發工資好了。藏了這麼久的事,你會自己說漏嘴嗎?”兩人心知肚明,白甲師剛才的那句“叫風牌去準備一下”是多麼的突兀。“我相信你的能力和為人,攻略了風牌,你頂多是看上了人家的身材罷了。”
“別別別,這種玩笑開不得,可別讓晽夕聽到,我會死得很慘的!”白甲師對辛家總家的這句玩笑同樣以玩笑回應,他的所作所為,眼前這位情報公爵都是看在眼裏的,沒必要去過多解釋,“講真的,倒是風牌強〇了我。”
這句話,是真的嗎……旁邊好歹還有千淺惠這個女的,兩個老男人開這種汙段子真的合適嗎……
“哈哈哈!”辛貉讓千淺惠加酒,“老弟啊,這句話,才真不能讓晽夕聽到!”說是這麼說,辛貉已經理解了,就是說,風牌主動和白甲師定的契約罷了。身為源牌,相比起隻靠自身的力量,肯定是和人類簽了約,真正成為卡牌使之後的力量來得強大。
這會是白甲師之所以能強過他父親的原因嗎?
等等,如果是這樣,那該得是多久以前的事了!那個眼線其實已經被白甲師發現了嗎?
不對,既然已經被發現,但白甲師還心甘情願的被監視,他看來真的不想去破壞五大豪門的平衡了。
那如果不是呢?他主動告訴我這事情,又會是怎樣的原因,和風牌簽約的事情到底會是多久前的事情?
辛貉的內心小劇場又在一步步推導情報。這下,他再一次感受到眼前這位白家總家的強大之處。“對了,老爺子怎麼說?”剛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禮儀性地問過前任白家總家的身體狀況,得知到老爺子現在閑著無聊,到處度假,沒事才回來休息休息。
“父親應該是很驚訝吧,我也不清楚。”白甲師其實和自己的父親之間相處得並不好。當時父親提出將白家總家的位置禪讓給他的時候,老實說,白甲師真的和詫異。“他隻在電話裏祝賀我罷了。”
與此同時,克勞已經見到了風牌,並向她說明了白家總家吩咐的事情。
“是嗎?火姐來啦!”她看來很期待和芙拉爾的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