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局,最後一局。辛銘被完虐,和第一局一樣,是被秒殺的。芙拉爾似乎已經玩夠了。不過,辛銘也確實累了。
“先去洗個澡吧,少年。我可不想和現在的你出去玩。”芙拉爾看著辛銘的臉,有些擔憂的神情。這是興奮的表情,這世界上被虐還很興奮的人隻有兩種,一種是抖m,另一種是追求死亡之人。
之後,在辛銘和芙拉爾各自換洗完畢後,關獳就在芙拉爾的指示下,帶著兩人來到了立十市的飛機場。
“所以,要去哪裏?”辛銘又一次問道。先前聽芙拉爾說要來飛機場的時候,關獳就提議用私人飛機就行,可芙拉爾死活不同意,說是得到飛機場才告訴他倆目的地。
“懷特軍區。”
“哈!”辛銘無語了。這才八點,就去那邊幹嘛!
“願賭服輸哈,少年。”
沒有詢問辛銘的意見,芙拉爾推著辛銘過了安檢,登上了飛機。
白家。辛銘莫名地,又想起了白晽夕。“嘛,或許她會來迎接我呢?”他自語著,卻又突然小聲地笑著。
“怎麼啦,少年?”因為辛銘的堅持,關獳為三人買的是經濟艙的票,三人坐在一排,相依著。
“沒事。我隻是立了個旗罷了。”
“呐呐,懷特軍區有什麼好玩好吃的嗎?”芙拉爾沒有深究下去,還是問了自己最為關心的問題。
“沒有。”
“哦哦。”芙拉爾實在忍受不住旁邊有人在耳語議論自己,“關獳,把手表戴好。”每個辛家的管事都會帶著刻有辛家家徽的手表。
“嗯?”
芙拉爾低聲說道,“你的九點鍾方向。”
關獳微微往左邊看去,隔著過道,有一男一女兩個老人坐在隔壁的位置上,兩人剛剛認出了關獳是辛家的管事,議論了好一會兒。發現關獳在看他們,他們連忙微笑著,哈腰點頭。關獳也點頭回應,便沒有在理他們。
辛銘看著窗外的雲,心中感歎著:辛家人確實不能坐經濟艙,除了某人,一個人所接受的服務應該和他的貢獻對等才對。
話說,說是去懷特軍區,但這架飛機也隻是飛到軍區遠處的民用停機坪。整個懷特軍區都是民航禁飛區,怎麼可能讓普通飛機進入。不過,要是辛家的私家飛機,倒是可以。關獳自然是知道這些,但芙拉爾小姐想坐普通飛機,他也不好攔著。就像立十市,懷特軍區可以說完全在白家的掌握之內,是白家的本家所在,更是全球的軍事培育地。全球幾乎所有的城市護衛軍來自這裏,而很多貴族的私家軍則是從那些護衛軍退役出來的。
不過,雖說白家手握如此強權,卻並沒有膨脹,而是不去幹涉其他貴族私家軍的行動,甚至很多城市護衛軍的行動百家也在明麵上沒有參與進去。居高位者無為而治,這就是白家最大的貢獻。得益於此,全球雖處處有護衛軍,處處有私家軍,卻沒有混戰,而隻是相互牽製,彼此和諧。當然,在這份和諧的背後,有一個不為常人所知的力量在牽製著白家,也在牽製著全球的軍事力量——五大豪門所掌握的五副卡牌,才是世界得以穩定的決定性因素。白家不怕那些在外的士兵回來搞自己,自己有能秒殺普通人的力量。其他四大豪門不怕白家借全球的軍事力量搞亂世界,他們有能完全毀掉白家的力量。
沒有明文規定,但白家和其他的豪門之間和諧相處,和其他貴族也是如此,和普通老百姓也是如此。所有人都知道,戰爭沒有勝利者,不過是誰比誰輸得少一些罷了,何況是現在星球級武器已經誕生的時代,更不會有人會去挑起戰爭。現在會挑起戰爭的,不過是一些極端的傻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