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公爵之子與等待的女人與事後記(2 / 3)

“是,父親。”

“扶人家起來啊!”辛貉見辛銘走過來,假怒道。

“哦!”

……

快要回到家時,在辛家的私人飛機上,辛貉招呼千淺惠過來。

“貉閣下。”千淺惠,辛貉兩個卡牌使的其中一個。

“把咖啡拿下去吧。”

“好的。”

“你沒事就好。”辛貉在歸家的路上,沒有一句詢問辛銘手中卡牌的話。在他眼裏,兒子比卡牌重要。

可是,在辛銘眼裏,父親是在保護弱小的自己和微不足道的自尊吧。“是的。”辛銘的話裏,帶著不甘。

“對了,話說回來,”因為辛銘也到了這種年紀,辛貉便直說了,“你和白晽夕,注意著點分寸,”辛銘和白晽夕在船塢旁的舉動,辛貉通過千淺惠,已經看到了,“五大豪門,是不允許通婚的,別做後悔的事。”

“是的,我知道。”說實在的,對於辛銘來講,辛貉說這些略帶責備和擔憂的話,他會放鬆得多,就像總算真正是辛家的一員一樣,而非需要辛家保護的寵物。

……

……

事後記:

公爵之子被綁架的消息已經被傳開了,壓下去反而不好。於是,順勢而為,在傍晚,這樣的消息又開始在全國傳開:

公爵之子已經完好無損找回,而綁匪已經在學院都市和辛家及白家兩家的私家軍三軍聯合下盡數打壓。至於綁匪的身份還在審查中,目前已有一些眉目,靜候佳音。

這就是語言的魅力。謊言中謊言,即為現實。辛家賣給了白家一個人情,白家替辛家宣傳了一下聊以表示。

慢慢的,真正的事實最多也隻能出現在野史了,甚至連真偽性都難以保證的野史也不會出現。事實,已經被遺忘。人們所想要的謊言,則留在了曆史裏。

而在曆史看不見的地方,白家向辛家賠償了一個城。當然,不是學院都市,是另外的一個位於兩家勢力地盤緩和邊界的都市。這才是白家就此次事件對辛家的表態。

好了,說說辛銘。他和父親,中午便已回到了辛家本家。傍晚,在辛銘自己再三的懇求下,他又回到了學院都市;而辛貉也收回了讓辛銘轉學的決定。晚上,他去見證了那位被槍殺的塗姓老執事的火化,並把辛家給的撫慰金交給其家屬。

沒有回學校,辛銘還要去見見父親給自己的新執事,便在那位執事的安排下,住進了一家酒店。

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

辛銘對這個執事所做的第一件事很是不滿意。理由:一個人所使用的物品和服務的價值要與其自身的價值相配。但看著那執事略有所悟,也就搪塞了句下不為例便留下了這名執事。

第二天,辛銘和往常請假留宿在外一樣,一大早就坐著地鐵趕回學校。路上,他從執事的口中得知,自己那班同學在前天夜裏做完筆錄就在清晨的時候回到學校了。

和之前那位執事一樣,辛銘要求這位執事在平時不要和自己走太近,暗中保護著就行。

於是,辛銘獨自在早高峰的時候,獨自一人,逆著人流,擠下地鐵。又在地鐵站旁買了杯豆漿配上南瓜餅,邊走邊吃。這裏的南瓜餅雖說貴了一塊多,但要比食堂裏的要好吃。這是辛銘在大一那會兒便發現的。

走了約莫兩千米,便來到了大學的正門。校園卡和卡牌一樣,被辛銘從換掉的衣服裏放在了現在這身白晽夕給的休閑裝上。刷了校園卡,進了校門。倒是沒有什麼和往常不一樣的。

看來辛銘回來的消息還沒有傳開。看了看新買的手機裏下的課程表,今天下午會有課,得回宿舍拿書包和書。差不多期末了,但所謂的“水課”還剩下一兩節,還是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