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媛現在每天早上一隻海參,為的是調理身體和提高免疫力,但海參有淡淡的腥味,顧媛不是很喜歡,每天吃的都很勉強,要不是家裏人都拿眼睛盯著她,她早就不吃了。
這會兒聽雲姨問,她有些為難的悄聲說,“雲姨,我能不吃嗎?”
“這可不行。”
雲姨瞧著顧媛苦著臉的樣子,笑道:“剖宮產傷元氣,而且,女人生孩子耗氣血,頭兩年,身體都特別弱,容易生病,雲姨啊可不想讓你等到老了那天,腰疼、腿疼,肚子疼,哪哪都疼的。”
顧媛最受不了雲姨這麼說,好像她身體不好都是雲姨沒照顧好似的,所以,捏著鼻子她也隻能認了,“那就熬到粥裏吧。”
勉強能少些腥味。
雲姨笑著應了,剪好了長短,將海參放到了小米粥裏慢慢熬著。
早上六點半,樊翠喜也從樓上下來了。
昨天晚上不用起來給孩子喂奶,樊翠喜休息的不錯,精氣神很足,吃過了早飯,就張羅道:“咱們也早點過去吧,好歹也是娘家人呢。”
聽起來,樊翠喜不但對認下宋忻意當幹女兒不反感,這會兒對當人家的娘家人,還有些高興。
蕭鎮山也不說什麼,瀨了口,上樓換好了衣服,就坐到樓下的沙發裏等著人員聚集。
雲姨留在家裏照顧子耀,顧媛換好了衣服,又化了淡妝,和蕭默焱一起下了樓,一家四口就這麼出了門。
宋忻意是在酒讓酒店出嫁,接親的車早上八點二十左右到酒店,顧媛和樊翠喜作為娘家人,當然要先到酒店,剛好,車子停在酒店的時候,時間在八點鍾,白瑾言那邊出發還在路上。
顧媛和樊翠喜上了樓,蕭鎮山和蕭默焱坐到了車裏,等著白瑾言的車隊過來接親。
時間差不多到八點二十的時候,白瑾言的車隊陸續到了酒店門口,白瑾言一身白西裝,傻裏傻氣的捧著一大捧手捧花從車上走下來。
蕭默焱坐在駕駛位,不客氣的送給他一個字,“傻。”
蕭鎮山聽見了,隔著前擋風玻璃,往外看了一眼,扯了扯唇,“你也沒比人家好到哪兒去。”
“怎麼可能?”
蕭默焱對於後座親爹抹黑他,表示不認,“我又不是娶不到媳婦,怎麼會像他那麼傻。”
蕭鎮山:“……”
這會兒知道吹了,當時沒娶上人家顧媛的時候,要死要活的人是誰?
相互嫌棄的父子倆等著白瑾言進了酒店,也從車裏走了下來,站在車外,蕭默焱拿了煙盒出來,先往蕭鎮山那邊遞了遞,“來一根?”
“你兒子聞不得煙味。”
蕭鎮山瞅了眼那煙盒,壓下了想要拿一根出來的衝動,這理由給的滿分,壓得蕭默焱竟然猶豫了。
沒辦法,蕭子耀這小子就跟長了個狗鼻子似的,一但你抽了煙到他跟前,他保準一連氣的打噴嚏,嚴重的時候,還會哭鬧,不讓抱那就更不用說了。
蕭鎮山起初還沒發現這個問題,他抽完煙抱孩子,孩子就哭鬧,然後被樊翠喜數落他不會抱孩子,又趕著他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