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霜正在得意的勁頭上,一聽宋忻意這話,半點不覺得自己過分,繼續洋洋得意道:“我那不能叫破壞,充其量是幫我哥哥把把關,畢竟他工作性質在那兒放著,這女方首先得身家清白不是,身家清白之後,還得潔身自愛,畢竟社會太複雜,我哥又不能像白瑾言這樣天天在家守著個女人談戀愛,我哥可是隨時隨地都要出任務的。”

“停停停……”

白瑾言被葉霜說什麼都能帶上他搞得頭都大了,一手操控著方向盤,另一隻手立刻舉高讓她打住,目光透過後視鏡朝她瞪去,“說你哥就說你哥,能不能別帶上我,弄得跟我天天在家吃軟飯似的。”

“沒事兒。”

宋忻意見白瑾言頭頂開始冒煙了,笑著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像哄小寵物一般的逗他,“長得好看的男人也有吃軟飯的資本,你放心吃好了。”

白瑾言:“……”

他這算是被安慰了嗎?

葉霜卻被宋忻意這話逗得哈哈大笑,前仰後合了半晌,才捂著肚子給宋忻意豎大拇指,“我真是太喜歡你了,就這脾氣,這性格,要不是白瑾言下手早,我一定把你介紹給我哥哥。”

“滾。”

白瑾言剛剛被安撫下來的小心髒驟然一跳,想也沒想的揮過一隻手,就推著葉霜倒向了後座,收回手時,他直接拉起了宋忻意的手,一字一句道:“她精神不大好,你可以把她說過的話當空氣。”

“我靠,白瑾言,有你這麼坑老友的嗎?”

葉霜被推出了脾氣,坐在後排,一下子炸了,伸手就抓宋忻意的手腕,“我回國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投脾氣,對胃口的,你休想把人從我身邊帶走。”

白瑾言:“……”

這台詞怎麼聽起來跟搶親似的?

要不是知道葉霜取向正常,白瑾言都打算直接把她隔離了。

說著笑著鬧著,幾人到了榕城新開的一家酒吧門口,白瑾言放下兩位女士,泊車入位。

宋忻意和葉霜也不急著進去,一邊等白瑾言,一邊打量著這家酒吧的外觀。

葉霜適應了國外的環境,所以,一看這家酒吧就品評道:“你知道國人一到外麵消費就會被當成羊狠宰吧。”

宋忻意眼裏帶了笑,大概明白她要說的話了,“國內是這樣的,越是顯得富麗堂皇,或者很抽像那種,越是會招顧客,而國外有的酒吧據說可以傳承幾代人,在一條老街上,店麵不大,也沒什麼演出樂隊之類的,就是單純的喝喝酒,很簡單的樣子。”

“對啊,對啊。”

葉霜沒料到宋忻意也知道這種,眼睛發亮的看著宋忻意說,“我其實就挺喜歡那種酒吧的,不隻在加拿大,像舊金山,意大利,都有這樣的店,我如果出差到這些國家,時間若是可以的話,就會去這樣的店坐一坐,單純的喝上兩杯酒,聽聽別人聊著人生,沒有喧囂,享受那一份安逸。”

宋忻意在美國的時候其實不太喜歡那樣的氛圍,那個時候她還年輕,腦子裏想的都是各種各樣的玩,但隨著人生經曆了不同的事兒,她發現,能夠經久不息的,竟然還是那份安靜所在。

她便想起前幾天在網上看到的一個小視頻,說出來跟葉霜分享道:“你知道日本有一家酒吧,開在日本有名的黃金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