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同樣的套路再現,趙春嬌不知道為什麼,宋忻意不接招了。
宋忻意聽趙春嬌這麼問,嘴角的笑自然而然的流瀉出來,後背慵懶散漫的靠進沙發裏,嗯,不是說這套椅墊是法國來的嗎,反正是要扔的,那她就感受感受這大洋彼岸的材質好了,免得回頭坐墊被扔掉還要喊冤,說它們明明沒被糟蹋過啊?
果然,見宋忻意這樣一副並不把她放在眼裏的樣子,趙春嬌臉上的神色就更回難看起來,又沒聽她回話,就愈加覺得她沒禮貌到了極點,這態度就更加冰冷了,“你到底笑什麼?”
“媽……”
白瑾言受不了他媽這麼咄咄逼人的態度,剛要擋在宋忻意前麵,卻發覺,原本與宋忻意相牽的那隻手,這會兒被她反握住了。
感覺到她在微微用力,似乎在暗示著他不用急著說話,白瑾言到了嘴邊的話,就壓了下去。
宋忻意不需要白瑾言多做什麼,有的時候,一個人態度不僅在語言上,在肢體與行動上也會表現了來,所以,她滿意的看到白瑾言真的願意為她擋在他媽媽和她之間,隻要有這個態度,她覺得就夠了,但逼著白瑾言和他媽媽把關係弄僵,完全沒有必要,再如何,也是親生的母子,你讓人家反目成仇,這會兒人家可能一腔熱血,那多年以後呢?
生活若是進入疲憊期,這會兒所有的付出,都有可能是他日攻訐你的把柄。
嗯,宋忻意承認,她悲觀了,可誰讓她現在隻有一個人,所以,也隻能一個人未雨綢謀了。
“您說我笑什麼?”
宋忻意大大方方的當著趙春嬌的麵,側了側身,半靠在白瑾言的身上。
不出意料,她從趙春嬌的嘴裏聽到一句,“不要臉。”
“你要是羨慕,也可以靠在叔叔身上的。”
宋忻意一臉不介意趙春嬌言語間的不禮貌,聽到趙春嬌說她不要臉,她就大大方方的回過去,那感覺,看在白山和白瑾言這對父子眼裏,到像是趙春嬌先前那麼說話,是在嫉妒他們年輕人表達感情的方式呢。
白山和白瑾言父子倆在這個時候非常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白山微不可見的衝著白瑾言點了點頭。
白瑾言不料父親會是這樣的,一時有些怔愣。
而在白瑾言怔愣的時候,宋忻意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開口了,“對了,您剛才說愛滋、梅毒,好像您對這種病還挺了解的,是身邊有人得過,還是您以前得過,後來治好了,所以看到誰都想提醒一下,免得別人步您的後塵。”
“宋忻意。”
嗯,時隔多年,趙春嬌竟然還能記得住宋忻意的名字,隻不過這三個字被她叫來,十足的讓人聽出了咬牙切齒啊。
而且,趙春嬌不隻自己叫著宋忻意的名字,她還氣極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伸手指著白瑾言,“你聽聽,你看看,這就是你帶回來的女人,這麼不知廉恥,不懂大小,沒有禮數,白瑾言,你要是還姓白,還是我趙春嬌的兒子,你就把這個女人給我打出去。”
“趙女士,就算被我說破了真相,你也別惱羞成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