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咖啡館的麵積不大,但這是一條老街,很多店鋪都開了好多年,有固定的客源,所以,白瑾言進來的時候發現,咖啡館裏的客人還不少,隻不過,大家都喁喁低語,或是一個人對窗淺酌,互相並不打擾。
整間咖啡館裏播放著美國特有的鄉村民謠,都是一些經典的曲目,到是符合老街的氛圍。
有侍者迎了過來,“先生您好,有預約嗎?”
所以說,有的時候千萬不要小瞧一家店鋪,不見得金碧輝煌才惹人矚目,這樣的小咖啡館,平時想來坐坐,也要看時間的。
白瑾言來的這個點,正是一些上班族下午班工作之前,大家不想在辦公室裏被緊張的氣氛包圍,便想來這種場所放鬆一下。
好在,白瑾言事前定了位,“十七號桌。”
他報了桌號,侍者“噢”了一聲,“您的朋友已經到了。”
侍者揚手一指,為白瑾言指明了十七號桌的位置,便不在跟上前。
白瑾言手抄在口袋裏,看清了位置,也看見了坐在那個位置上的幾個男人,氣勢分明與這樣的環境不符。
他淡然無波的走近,與他目光相對的一個男人向他微微頷首,隨後示意他坐。
不過一個照麵,白瑾言就察覺到這幾個人絕不是一般的保鏢,甚至,連白家曾經請過的保鏢,都沒有他們身上的刹氣重。
白瑾言到是不懼,挨著環坐坐了下去,手從褲子口袋裏翻出來時,掌心多了一隻照片。
是宋忻意的正在照,昨天晚上他打電話讓侍者送餐時,順便讓侍者給洗了一張照片。
“價錢隨後我會讓人打到幾位的卡上,時間為期一個月,一個月後,我們離開這兒,合同終止。”
對方並沒有意見,但能看得出來,幾人中,做主的是那個與白瑾言目光對上的人。
白瑾言並不多留,當然,走帳這種事兒,從白瑾言看見這幾個人身上的刹氣時,就決定不從青石集團的帳麵走了。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幾個人應該是雇傭兵,還是那種在槍林彈雨中闖過的雇傭兵,這些人其實比亡命徒還可怕,甚至說,那些因為犯了罪而選擇私逃或是偷渡的人與這些雇傭兵比起來,還算不上真正的亡命徒。
而現在國際刑警對雇傭兵防範比較嚴,據白瑾言所知,很多雇傭兵已經在國際刑警的名單上了,如果有機會,國際刑警是隨時打算請他們去國際刑警總部喝喝茶,聊聊天的,所以,跟這樣的人打交道,把自己摘幹淨最好。
雖然他不做壞事,但也沒必要國際刑警找上自己。
交易談妥,白瑾言剩下的時間,就開車去了宋忻意合作公司的樓下,準備等宋忻意談完,接她回去。
他來的有些早,給宋忻意發信息,她還在上麵,白瑾言告訴他自己在下麵的停車廠,收到宋忻意回複的一個愛心,白瑾言看著不由笑了。
趁著這個時間,白瑾言給蕭默焱打了通電話過去。
“我想在外麵找個房子住。”
沒頭沒尾,張嘴就冒出這麼一句,蕭默焱還好聰明,瞬間就消化了這句話,“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