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仲民曾深入研究過眼鏡蛇組織,更是親自指揮了二十年前那場捕蛇行動,誘敵自損在國界線的交界點,距離國界線分割口隻有五、六步遠的位置,眼鏡蛇組織的頭目,國際一號恐怖分子被賀仲民的部下親手擊斃,當然,逃過國界線二米不到的其他眼鏡蛇成員,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已的首領倒下,哪怕他們手上還有槍,卻沒誰敢真的打出一發子彈,因為一但有人打出第一發子彈,便會承擔挑釁鄰國的罪名,從而,順理成章的被鄰國的警察團滅。
帶著這樣的顧忌,屬於眼鏡蛇組織的幾隻小蝦米逃回了國,重新組織了眼鏡蛇的剩餘人員,又在這二十年的時間裏,不斷的擴張,及至成了現在的規模。
沒跟他們交過手,自然就以為他們原來就是這麼行事的,但真的跟他們交過手,你就知道了,眼鏡蛇組織的人雖然做過許多令人發齒的事兒,但決不販賣人口。
尤其是女人。
會上,針對賀老忽然提出的這個疑點,甚至可以說是重要點,聽到客廳的電話鈴聲,洪嫂像找到了衝過去的借口,立刻就往前跑,邊跑還邊說,“賀老,電話,電話響了。”
“不接。”
賀仲民正在氣頭上呢,手上的鞭子被他握得死緊,每揮出一下,他都狠狠的瞪著顧媛,既想等她回過頭服個軟,或者幹脆就哭天喊地的叫疼,雖然他心裏的火氣還消不了,但興許,他就一時心軟了呢。
可自己的外孫女什麼德性,自己還不清楚,要是肯服軟,就不是顧媛了。
賀仲民手上的鞭子每落一下,都充滿了矛盾和心疼,不家鬱悶,所以,響徹耳邊的電話聲,隻讓他覺得煩躁。
洪嫂難得沒聽他的話,衝過去,就接了起來。
“喂,這裏是賀家。”
“我是賀大軍,我爸呢,請他接電話。”
洪嫂一聽,當時就激動道:“賀老,是小首長,好像有什麼急事兒找您。”
後麵這句話,是洪嫂自己加上去的。
賀仲民卻不信,止了手上的鞭子,一道目光掃向洪嫂,聲音沉著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搬他當救兵,告訴他,老子教訓自已的外孫女,用不著他來當好人,想當好人,讓他還他外甥女一個腎。”
洪嫂:“……”
賀大軍:“……”
一個不知道怎麼接話,而賀大軍則是沒明白賀老怎麼扯到腎上了。
代映容還沒時間跟賀大軍細說呢。
賀大軍這會兒也來不及細想,隻擔心顧媛被老爺子打壞了,畢竟是生過孩子的人,身體素質肯定不如小姑娘時候,恢複的慢,再留疤什麼的,讓她一個女孩子將來嫁人可怎麼辦?
管不了那麼多,賀大軍在電話裏強迫洪嫂,“跟我爸說,a國的眼鏡蛇組織又開始行動了,據最新報告顯示,雲南邊境已經連續失蹤了一百二十二名少女,年齡均在十五到十八歲之間,部隊領導接到上方批示,要協同地方一起破獲這起案件。”
洪嫂聽得一知半解,尤其不明白,賀老都退休了,小賀首長還在位呢,怎麼能把這種問題問到賀老頭上,難道是想聽聽賀老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