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翠喜這句話的信息量可比之前說的信息量還大啊。
她口中的老蕭,就是蕭默焱的父親,如果真能像她說的那樣,也到場,一起坐著吃吃飯,說說話,那就有定下這門親事的意思了。
雖然秦佳同蕭默焱在一起,彼此都到對方家裏去過,連著她們這些當家長的,在生意場上也好,應酬場合也好,都有過交集,但如此正式的……
秦佳母親早就把蕭默焱看成自己的準女婿了,這會兒更不可能再計較他早走沒打招呼的事兒,所謂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自己不計較的同時,還不忘同自己的老伴說,“我看,默焱生意能做這麼大,外麵交際圈也廣,與他自身的努力,也是分不開的,以後,你在外麵要是碰到有人灌他酒,可得好好阻止阻止。”
秦父聽得不覺好笑,看著自己妻子一心護著“準”女婿的行為,失笑道:“應酬場合,誰會那麼沒眼色,再者,默焱的身份、地位在那兒擺著,對跟他拚酒的人,或者說能讓他拒絕不了的酒,本來就為數不多,既然是為數不多,那遞到眼前,默焱就不得不喝,你讓我到時候去攔,不怕壞了默焱的生意?”
男人看事情,同女人角度總是有偏差的,秦母還欲說什麼,卻被樊翠喜拉住了,笑道:“好了,外麵的事兒,讓默焱自個拚去,咱們倆個啊,有空在一起摸摸牌,喝喝茶,管他什麼應酬呢,默焱心裏有數,吃不虧。”
樊翠喜對兒子信心十足,秦佳的母親想想也覺得是,一餐飯進入尾聲,秦家人去結帳,秦佳挽著樊翠喜的胳膊一同出了酒店,親自開車送了樊翠喜回去。
中心醫院。
顧媛一個人吊著腳躺在病床上,百無聊賴。
申洛白這家夥依舊聯係不上,蕭默焱那邊更是沒有動靜。
她心氣難平,即惱著蕭默焱的不告而別,又煩著申洛白這家夥說話不算數。
好歹她也是病號,這兩人怎麼就沒有照顧病號的自覺呢?
握著手機,盯著屏幕上顯示的通話記錄,顧媛堵氣的用手指在申洛白和蕭默焱的名字上指指點點,心裏有個聲音對抗道,“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沒人陪嗎,都什麼年代了,通訊這麼發達,打開微信、qq,隔上十萬八千裏也照樣能視頻聊天,除了隔著屏幕,跟有人陪在身邊,也沒什麼區別嗎。”
這般想著,顧媛手指快速的點了退出,離開通話界麵,打開了聊天軟件。
微信置頂的好友名額有限,排在最上麵的就是宋忻意。
顧媛直接點開了宋忻意的聊天界麵,準備發個消息問問這家夥跑哪兒去了?
隻是,還沒來得及編輯,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看著屏幕上顯示的賀家座機,顧媛倏的一下將電話扔遠。
“顧小姐?”
護工阿姨被她的動作驚到,詫異的從沙發上起身,目光在響個不停的手機和顧媛的臉上來回轉換。
顧媛隻當作不見,沒心情解釋自己過於“激動”的行為,心裏正盤算著怎麼跟外公說,這幾天回不了家的事兒。
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