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頸還疼嗎?”
包間中蕭少墨緊靠在葉思思的身邊坐下,隨即很溫柔的拿起葉思思的小手撫摸著手頸上的兩圈傷痕,眼神中流露出自責。
葉思思看見蕭少墨此刻對自己的溫柔,心中感到十分的溫暖,隨即微微的笑道:“少墨對不起,讓你替我擔心了,不過現在已經不疼了,你看手頸可以自由的活動活動了!”
看見葉思思的小手在自己眼前不停的活動,蕭少墨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笑容來,他心裏最喜歡的就是看見葉思思的快樂。
“今天運氣還真是黴,害得我連東西都沒好好的吃好。不行,接下來我要狠狠的吃,不然太對不起自己了!”葉思思立即拿起桌上的筷子開始進攻。
“咚咚咚”
大約過了十多分鍾,一陣敲門的聲音傳進了兩人耳邊,隨後包間門就被緩緩的打開了,一道身穿軍裝的身影筆直的站立在包間門外。
這是一名三十多歲的軍人,皮膚稍微有些黝黑,此刻雙眼炯炯有神的平視著前方,眼裏閃爍這堅強的目光,視死如歸。
當他的目光移動到蕭少墨的身上時,看見那道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麵孔時臉上忍不住有些激動和顫抖,他踏著堅定的步伐走到蕭少墨麵前。
“報告教官,郭明明前來報道!”郭明明筆直的站立在蕭少墨的麵前,崇拜的目光聚集在他的眼中。
葉思思忽然愣住了,這是演哪一出?教官?這家夥什麼時候成教官的,自己怎麼不知道?
此時葉思思想起了早上蕭少墨給自己看了那個紅色小本本,當時這家夥隻是說自己當過兵,難道他當兵的時候就是一名教官?
蕭少墨緩緩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他已經好久沒有聽到被人稱呼他為“教官”了,回想當兵的三年,那是一段多麼難忘豈多麼傷痛的歲月。
“我已經離開了那裏,以後就不要在叫我教官了!”蕭少墨平淡的說道。
郭明明聞言一愣隨後大聲說道:“您永遠是我們的教官,永遠都是!”
“好了隨便你吧!”蕭少墨仿佛知道這樣的結果,他也不在去勸解,“這次叫你來是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具體事情那小子已經給你說了吧!”
“報告教官,請指示!”
“我的要求很簡單,把那幾人多關一段時間,好好讓他們反省反省!明白嗎?”蕭少墨問道。
郭明明立即回答道:“屬下明白!”
“去吧!”蕭少墨擺了擺手。
郭明明對著蕭少墨做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後便離開了包間,而蕭少墨做完這一切後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葉思思望著蕭少墨好奇的問道:“教官?你這是哪門子教官?快給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等有時間了我在說給你聽,現在你還是趕緊吃東西吧!”蕭少墨微笑道。
“好好好,不說就不說,你有本事一輩子就逼在心裏不說!”葉思思不滿的說道,隨即不管其他的繼續吃起來。
夜,已經很黑了,街道上兩道身影慢慢的融入了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