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時間,已經差不多淩晨三點鍾了,可是他們的臉上卻沒有半點兒困意。
一直守候在關雲旁邊的汪萬雄看到許陽,當即迎了上來,叫了聲“許總”。
許陽點了點頭:“汪總你回去休息吧,這裏已經沒有什麼事兒了。”
汪萬雄點了點頭,帶著幾分好奇地問道:“外麵怎麼來了那麼多警察啊?山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許陽笑著搖了搖頭:“明天你看新聞唄,裏麵絕對有你想要看到的東西。”
“新聞?”
汪萬雄搖頭笑道,“現在網上能看到幾條真實的新聞?而且這事情鬧的似乎挺大的,部隊都來了不少,而且我們在這裏都聽到山裏麵傳來怪叫聲,那聲音怪磣人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許陽笑著搖了搖頭,並不說話。
對於他們這些凡人,山裏麵發生的事情還是不要知道的要好一些。
整個村子也因為警車和部隊的到來而熱鬧起來,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披著棉襖走了出來,向著後山這邊張望,心裏麵琢磨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不久之前,村子裏有不少人聽到山裏麵傳來尖銳而且刺耳的聲音,斷斷續續,聽不真切。
汪萬雄見也問不到什麼,最後也隻能歎息一聲,搖頭晃腦的驅車離開了。
房間裏隻剩下許陽和關家姐弟。
“關雨,說說吧。”
許陽坐到了旁邊,輕聲說道。
關雲識趣的給他泡了一杯熱茶端在他的旁邊。
關雨的臉色依然蒼白,站在許陽的麵前,醞釀了幾秒鍾,最後開口說道:“我本是打算上山去撿點兒柴回來做飯的,卻遇到了他們,被他們用槍抵著送到了那地方。進到了那裏麵後,他們就把我關一個小黑屋裏麵。剛開始他們並沒有理睬我,後來……後來一個男人出現了,他當時就要強……暴我……”
當時要強暴關雨的男人正是那個年輕的聖主。
他們這個神秘的軍事基地本身不招惹外麵世界的人,並且每次有人靠近的時候,他們總是想方設法的把人嚇唬走。
今天這個聖主正在外麵巡查的時候,意外發現了關雨,發現關雨長的水靈,姿色一流,便色迷心竊,吩咐人把她給帶回去。
在這片軍事基地裏麵,盡是一些雄性牲口,做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並且還是基地裏麵最為位高權重的一個,便十分大膽的偷偷腥。
本以為隻是一個普通的村婦,卻沒有想到搶進來了一顆定時炸彈。
等著夜深人靜的時候,聖主處理完公務,心裏麵牽掛著那個嬌嫩嫩、脆生生、滴溜溜的美人兒,便來到小黑屋裏,準備對關雨來個霸王硬上弓,卻不想因為臨時有事,又出去了。
這一出去,就再也沒有機會進來,緊接著便是一連竄的事情發生,最後關雨十分僥幸的逃離了這裏。
因為關雨是苗族的聖女,擁有特殊的體質,從小就被訓練著與各種毒物打交道,熟悉這些毒物的習性,所以這些毒蛇老鼠之類,遇到了她,就像是遇到了自家的親人一般,不會對她有任何的攻擊行為。
許陽聽完關雨簡單的過程敘述,並沒有感到有多麼的奇怪。
當然關於聖主的那一套邪惡的想法,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這件事情,在所有人看來,都是一件極其巧合的事情。
也是基地裏麵的人活該倒黴,偏偏遇到了關雨,並且搶了她,恰好又與許陽有著很深的關係,從而遇上了許陽,最終的結果,就是現在這副慘烈的場麵。
許陽沒有從她的敘述中發現什麼異常,反正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也沒必要再去深究了。
“你們的族人是怎麼回事?”
許陽又問道,“你們居心叵測的想要我幫你們解救你們的族人,總得給我說說原因吧?”
“許總,”
關雨一臉愧疚,“我們是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思來想去才做的這個決定,也隻有你才能救出我們的族人,才能讓我們的族人活下去,讓他們過上自由的生活。”
“事情都已經做了,你現在說這些有用嗎?”
許陽淡淡地說道,話語中滿是輕蔑,“你要真的心裏愧疚,哪你就給我解了身體內的金蟬蠱啊。換著是我以前,你們要敢這樣對我,我絕對會讓你們死的很難看。”
“許總。”
關雨的臉頰上淌出兩行清淚,“你怪我也好,怨我也好,我……我關雨現在是你的女人,我會一生一世的待你好,會心甘情願的守候在你的身邊,給您做牛做馬!”
聲音淒婉,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