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話許陽聽的清清楚楚,他意圖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的眼皮重逾千斤,無論他怎麼用力,都是抬不起來,想要張嘴說話,兩片嘴唇也猶如兩座大山似的,怎麼也張不開來。
至於身體上的哪個肢體,更是沒有可能移動半分。
就這樣,許陽迷迷糊糊的被人背著,也不知什麼時候,他也就這樣稀裏糊塗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許陽再一次悠悠轉醒過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間木製的房屋裏麵,外聲鳥啼清幽,清新的空氣透過窗戶的縫隙灌了進來,撲到鼻息,說不出的神清氣爽。
許陽霍地一下坐了起來,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是一間很是簡陋的屋子,外麵也是闃寂無聲,隻能聽到鳥兒啼叫的聲音。
他掀開被子,穿好鞋,走到窗邊,推開窗子,極目四眺,看到了一大片碧油油的綠,極目無限。
他現在所處的位置在一處山峰上,四周都是搭建的木屋,前麵是深不見底的懸崖,站在窗邊,看著遠處的景色,的確是令人心曠神怡。
“什麼鬼地方?”
許陽嘀咕了一句,欣賞了一陣景色,再左右看了看,便走過去推門而出,這時看到不遠處一個老者挑著一擔柴禾正朝這邊走了過來。
那老者看到許陽,微微一笑,把手裏的一擔柴禾丟到一邊,拍了拍手,道:“小子,你醒啦?”
許陽點了點頭,略微回想了一下,迷迷糊糊聽到的男人聲音並不是眼前的這個老人,奇道:“是你救的我?”
老者搖了搖頭:“當然不是我,是我的一個朋友救的他。”
“你朋友?他人呢?”
“走啦。”
許陽怔了怔。
老者繼續道:“你也別琢磨著對他報什麼恩情,我那朋友說沒必要,本來打算在這裏等你醒過來的,但是臨時有事,就先離開了。”
“哪您能告訴我你那朋友叫什麼名字嗎?”許陽繼續問道。
“還是不必了吧。”
老者嗬嗬笑著搖頭,“我那朋友向來低調,不願意與人接觸太多,所以我還是不把他的名字告訴你了。”
“這樣啊?”
許陽微微皺了皺眉頭,“想知道大恩人的名字,都那麼難。”
“哈哈。”
老者開懷大笑,轉移話題道:“既然你醒過來了,你的傷勢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了,順著這條路,一路前行,遇到分叉口的時候,就選擇左邊那條,你就能夠走出去的。”
“這麼急趕我走?”
“你都消失了幾天,你的家人朋友應該都很擔心害怕,難道你就不顧忌一下他們的感受。”
許陽一驚:“我睡了幾天了?”
“五天。”
“這麼久?”
許陽大吃一驚,不管怎麼說,自己一套“毀天滅地”的禁術施展出來,自己也就隻需要調整三兩天,基本也就能夠恢得三五成功力,怎麼今天一下就昏睡了五天?
為什麼會這樣?遇到了什麼事情?
“我竟然昏睡了這麼久?”
“是啊。”
老者笑眯眯地說道:“這幾天,你可把我這一身老骨頭給折磨壞了,一天到晚都冒著冷汗,我得在旁邊給你不停的把汗水擦拭幹淨,不能給你蓋太厚的被子,又不能給你不蓋被子,可把我折騰的不輕,直到昨天你才稍微好了點,我才能夠安心的出去砍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