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亂的年代,各國為了擴大自己的勢力,不斷的發起戰爭,大國吞並小國,百姓流離失所,經曆十數年,雖然滅了很多國家,新建很多國家,但這片土地上堅駐的三個大國,東南的紀國、西南的吳國、北麵的古紇國,但因為吳國老皇帝晚年昏庸輕信了丞相赫連城,最後赫連城聯合大半數的文武百官篡位,占據吳國皇帝的位置,改為赫連國,而這時吳國太子正領五十萬大軍在幽州與紀國因邊境劃分而準備開戰,原本兩國相鄰數年未有衝突,吳國太子韓燁此時正坐在軍營帳內,心想“為什麼父王這次一定要解決與紀國的問題呢,兩國相鄰數年小矛盾雖有,但遠不至於要刀兵相見”。吳國太子是皇上最器重的一位皇子,雖然才二十五歲,但其智謀過人,思慮也比眾皇子更深遠,穩重,不像是二十多的青年那般魯莽、衝動。這時韓湘走了進來,看見自己的弟弟正眉頭緊蹙,開玩笑道:“喲,弟弟這是在想哪家的姑娘嗎,告訴我,回頭等回了京城,姐姐替你說親去,哎,想想你都這麼大了,府裏連個側妃什麼的都沒有,難怪父王這麼著急”,韓湘看著自己的弟弟,劍眉入鬢,五官俊挺,明明外表俊美如斯,但武功又那麼高,穿上這銀色盔甲,叫人不敢直視卻又舍不得移開雙眼。韓燁收回思緒,見麵前這個長得標致有大家閨秀的模樣卻又嘴不饒人的姐姐,笑道:“姐姐還好意思說我,看看你除了長的像個女的,哪一點有大家閨秀的樣子,每天穿成將士的樣子跟著我到處走,哪個男人敢收了你,再說,姐姐還未嫁弟弟怎麼能娶親呢?”心裏暗得意“看你這丫頭這麼好意思再說我”姐姐聽了頓時像坐到了釘子似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掐著韓燁的耳朵,朝著他的耳朵大聲的喊:“臭小子,我就比你早出來那麼幾分鍾,說的好像我比你大很多似的,記住以後再敢這麼損我,小心我把你耳朵擰下來”韓湘和韓燁是龍鳳胎,生下他們之後不久母後病弱去世了,因為皇後是皇上最喜歡的女人,所以皇上非常寵愛他們倆,雖然他們就差了幾分鍾,可他這個弟弟卻總在外人調侃自己,說的好像她這個姐姐以大欺小似的。放開掐著韓燁耳朵的手之後,韓湘活動活動手指說:“況且,你姐姐這麼優秀,文武雙全的,怎麼可能隨便找一個朝堂上大臣的兒子就嫁了,再說那些人,不是魯莽的武夫就是瘦弱的書呆子,怎麼入得了你姐的法眼”,她將來一定要找個能文能武,又英俊的男子,想著想著便入神了,似乎看見了她心目中的完美男神已經在向她招手。看見韓湘已經兩眼冒心的看著棚頂,不禁笑了,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說道:“姐姐,別想太多了,若你這次回京再不考慮自己的親事,恐怕父王會賜婚讓你嫁給大將軍尹澤喔”。這個尹澤是吳國的大將軍,二十有七,此人從小習武,而且天賦異稟,放眼整個吳國,能打得過此人的,恐怕還沒出生,就連韓燁在他麵前也隻能走過五十招左右,但此人認丞相赫連城為義父,因為尹澤在七歲的時候,戰亂父母被殺,流落街頭,被赫連城收養。所以父親一直想讓姐姐嫁給他以安他輔佐自己的心,再有敵國也因為此人的存在,而對吳國有所顧忌,不敢輕易下手,而韓燁與赫連城關係甚是不好,他知道赫連城的野心不僅僅隻是丞相,但每次勸誡父王的時候,父王總是說赫連家是咱們吳國的開過元老,所以不會二心的,父王如此相信他,還不是因為在父王還是太子的時候,赫連城的父親曾經舍命救過父王。韓燁正想著父王和赫連家的事情,姐姐聽父王要把自己嫁給那個傲慢不遜的家夥,剛欲反駁便聽見外麵士兵慌亂的腳步聲:“報!報!”韓燁眉頭一蹙道:“進來”士兵聽見太子的聲音連忙跑進軍帳內,似乎跑了很久,上氣不接下氣慌亂的說道:“稟報太子,大、大事不好了!”“有什麼事慢慢說,看你這慌亂的樣子”韓湘剛欲再說幾句結果被韓燁舉手打斷了,韓燁突然感覺心裏一陣不安,忙問士兵:“京城出事了?”雖然很不想相信,但士兵接著哭著說:“太子,赫連丞相與諸位大臣還有尹澤將軍反了,他們攻進了皇宮,篡取了皇位,將咱們的吳國改成了他赫連國”韓湘聽了瞬間哭成了淚人,撲到了士兵的跟前,抓著士兵的肩膀問道“什麼!我父王呢?”士兵被公主這一舉動嚇了一跳,有些結巴的生怕自己說錯什麼而被現在已經崩潰的公主一劍解決掉,斷斷續續說出事情的經過:“丞相篡位後就逼皇上交出玉璽還有鎮國鎮國的燭骨,皇上說自己,說自己自作自受,死也不會交出燭骨,丞相讓眾人把皇宮翻了一遍隻找到玉璽但沒有找到燭骨,後來逼問皇上身邊的太監,太監架不住嚴刑拷打說皇上在他們攻進宮內的時候就將燭骨交給一個宮外來的人,後來丞相又逼皇上說出那個人是誰,皇上大罵丞相,豬狗不如,連篡位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人神共憤,早晚會遭天譴,結果丞相生氣,就就把皇上殺了,還還把他的屍首扔到城郊讓餓狼吃,不給他留全屍呀!”士兵說完就將頭俯下大哭,公主聽到父王被人殺還拋屍野外,悲傷過度一下子昏厥過去,韓燁此刻拳頭緊緊地攥著,青筋凸顯,嗞嗞作響,見姐姐昏了過去,立刻叫太醫將公主扶出去醫治,揮手拍上身旁的桌子,砰!桌子頓時碎散開,跪在地上的士兵將頭俯的更低了,韓燁冷冷問麵前哆哆嗦嗦的士兵:“我父王的屍體扔在了哪片城郊?”士兵小心翼翼說“出城的東邊,他說那邊的狼更多……”韓燁此刻渾身都在顫抖,自己才出來短短幾天,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父王被殺,王位被奪,又問:“父王交托燭骨的人可知道是誰?”士兵立刻磕頭說道:“回太子,小人真的不知道,隻知道事後排尹將軍出宮了,似乎跟燭骨有關。”士兵小心的回答,太子突然經曆這麼多,萬一那他出氣怎麼辦,“你先出去吧,暫時不要和任何人說”韓燁無力的說道,士兵聽後如解脫一般,低頭退了出去,帳內隻剩下韓燁一人,“噗”再也忍不住了,韓燁捂著胸口吐出了壓住已久的血,眼睛血紅的說道“赫連城,你殺我父王,奪我江山,我韓燁今天在此立誓,與你不死不休!父王我隻有,兒子一定會今日的恥辱一點一點的還給赫連老兒!”韓燁擦去嘴角的血跡,走出帳外叫來貼身侍衛李浩,在耳邊低語一陣,李浩的臉瞬間白了,頓了頓:“屬下必會在他之前找到!”說完便走到馬前,飛身上馬消失在軍營外,韓燁看著李浩消失的方向心暗想“赫連老兒,我韓燁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今日失去的我會加倍還給你,燭骨你也休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