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既然有空間交換,那我直接鑽到黑洞裏不就可以了。我很快就考慮到另一種情況,如果黑洞不僅僅這個世界有,像沒目的的通靈之術那樣,我可能沒有自來也那樣幸運,我會迷失在時空的澗縫中永遠都回不到隨便一個世界裏,那時就慘了。
回到那座門前,踏進我就看到每個房間前的紅色大柱子都搭了一條長長的竹稿上麵掛滿了紅燈籠和粽子,我剛想回頭問她這是怎麼回事但她已經不在我後麵了。屋頂上的琉璃瓦是金黃色的,兩端翹起的是一隻貓。
“公子,你還在這裏幹什麼,廟會快開始了,一起去嗎。”我記得她,她是早上撞我的那個人但她的衣服也換上了和曉依一樣的衣服,上著黃色窄袖斷衫,下著綠色曳地長裙。
“公子,怎麼這樣看著人家,是奴婢長得不好看嗎?”聽到她說話我才把眼睛從衣服轉移到她的臉上,她用圓形的扇子遮住了一半漲得通紅的臉。猶抱琵琶半遮麵,讓我忍不住想調戲一下。“沒有,我看你的衣服很好看,穿這麼漂亮是去見哪家的公子呀!”
她的臉更紅了,從脖子紅到耳根了。我就笑著幫她打圓場“你是不是有事要做啊。”她點點頭對我說“奴婢告退了,回見公子。”
看著她的害羞的表情讓我覺得很搞笑,笑著走回我的‘房間’。我雖然看到床上有一點鼓鼓的但我沒想到之後的事,我剛倒到床上。“啊,是誰呀。”在一瞬間我看到曉依的臉腮紅了但並不是害羞而是生氣,我被她一拳打在臉上滾下了床。
“你以為這是誰的房子,你一個外人給我離開這裏。”我咬一下牙揉著臉上感覺已經淤青的地方,走出去了。在門框前回頭看了一下,她眼皮連動都沒動,臉色充滿不屑。
“給我關上門,別讓我再看到你。”我不禁震驚了一下說我知道了。走到一個庭院,看著這一個連著一個的園子就像望不穿的城府,我忍不住自嘲狂笑,連路過的人都像看到傻子一樣地看著我,抓住一個路人就問他該這樣離開這裏。
但我從門口出去,是一條大街,家家都掛滿了一條條的紙條,走近一看都是買東西的店鋪,來來往往的人都穿得很好看,都是一家大小或是成雙成對的男女。一股突如其來的寂寞感把我的思緒排擠出我的腦裏,直到我走到一座拱橋的扶欄上坐著撐著紙傘的那個女孩,河邊的的柳條還不時在她麵前拂過。
“嗨,還沒等到嗎?”我在那裏看她臉上寫滿了抑鬱而且她是第一個貌似不討厭的不討厭我的人。
“奴婢見過公子”她很吃驚得給我行了一個古代的禮,我說“不用著樣,在我那裏這樣肯定被打了。”
“公子是哪兒的人,是龍域人氏麼。”看到她很激動的樣子,我連忙說“不是,我是在很遠很遠的地方來的。”
她眼睛都開始紅了而且連傘都掉到河裏,兩手抓住我的肩膀狂搖。雖然很吃驚但也多多少少猜到了,也許他等的那個人根本就不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