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僅僅贏了華龍柱啊,姬曲殘笑道,陳家的那批灰袍路線,無巧不巧的落在了他手裏,現在姬家整個鎮天的力量,都在圍攻那幾十精銳。
迷血家族外放的灰袍都是毋庸置疑的精英,他們有的人縱橫商海,攢下數不清的財富人脈,有的人在軍隊打拚,控製著數以千計的士兵,有的人沉浮官場,將一地牢牢的壓在手中。
他不僅僅是聰明人,還是優秀的武夫,迷血家族的灰袍就算不用心修武,隻是稍稍涉獵,名也會讓他們的路途更加輕鬆。
如今陳氏和關東四家拉開了爭奪天下的大幕,不說陳家本身就要集中力量,單單其他四家阻止陳家三登大寶,也不會讓外麵的我那些灰袍活的太久。
“少令!”一名灰袍忽然走了過來,將一個匣子遞到了姬曲殘麵前,姬曲殘看了看四周,輕輕的將它打開。
裏麵是一塊方方正正的玉石,整個玉石都是半透明的,隻有最中央有一塊白色的龍形。
姬曲殘咬開自己的指尖,將一滴血滴在了玉石上,那條龍立刻活了過來!在正個玉石裏麵遊動,姬曲殘的血也在慢慢浸入玉石中,當他的血完全浸入,那條龍又忽然停了下來。
“好!”他“啪”的一下將盒子蓋上,力氣讓那名灰袍險些沒有抱緊,他興奮的將這個盒子拿了過來,喊到:“就是它!”
隨即立刻命令道:“叫上最後那個,快走!快回萬州!”
原來那個警戒的灰袍轉了過去,一片葉子忽然走鵲公公靠著的那棵樹上落了下來,氣氛在這一瞬間變得凝重了。
絕武高手的氣機。有頂尖絕武封鎖了這片區域。
那名灰袍緩緩倒了下去,看來在姬曲殘命令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死去了,在他們都將注意力看向那支華龍柱的時候,在一瞬間有人殺死了他。
姬曲殘將哪塊華龍柱取出來放在自己懷中,隨手甩開了那個盒子,仰天長笑道:“來的可是當年第一劍客南宮冷?我想和你好好玩這一場很久了!”
他的笑聲回蕩在太廟之中,笑著笑著他轉了過去,後麵的太廟頂上,站著一縷白衣。
這個下雪的夜晚沒有月亮,但是那縷白衣出現的時候,人都會產生一種錯覺:他就是月亮,清冷而高不可攀。
正是南宮冷,應陳若斯的命令來到這裏,取貪圖華龍柱之人的性命,本來陳若斯以為會是裴家的那個黑衣青年,那個他將手放在肩上去不為所動的人,但是後來,他覺得會是兩個人:姬曲殘和裴寒衣。
南宮冷多少有些意外,對方居然一口就叫出了他的名字,這多少意味著對方走油準備,雖然那聲:“我想和你好好玩著一場很久了。”顯得有些虛張聲勢,但是對方畢竟叫出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