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袁階是士兵就靠著木牌竹筏向著對岸強攻,冬日的枯水期圳河的水沒有多寬,很快就有不少士兵衝了過去,徐靖沒有想到對麵來的這麼快,在對方渡河開始了還一會後才下令上去放水。
袁階的強攻是分兩路的,另一路實際上的將領是張沐楓,這個從迷界殺出來的人握著一柄特製的刻。刻是一種柔和了刀和劍的兵器,張家在付出了大量的資源後讓它成功承載起了名。
握著刻的張沐楓就是一尊殺神,金色的玄罡外開數丈,麵前的敵人都是被直接梟首,他們的腦袋在前麵被削起數丈高,血從空中落下,飄到後麵的士兵臉上,讓他們嚇得拿不起兵器。
太快了,等到徐靖的傳令兵遇上求援的人時,他們就有了一個不太好的預感,果然,這個時候氣勢如虹的賀州軍減弱了攻勢,又被關西士卒打了回去。
徐靖沒有看懂鍾銘的布置到底是什麼,賀州的士卒放棄了繼續攻擊。
徐靖思考了一會之後猛地一拍桌子,將自己麵前的幾個侍衛推到一邊,親自對自己的將校下了命令,很快,大量的士兵開始向上移動。
可是已經完了就算有著不少的士兵補充了上去,張沐楓還是從他們手中奪走了那個峽口,接下的事情就沒有懸念了,對麵直接開始強攻一開始的那次佯攻,就隻是為了讓徐靖明白兩者之間的差距!
張沐楓殺死了無數人之後來到徐靖麵前,徐靖已經看到對麵開始往這邊運送馬匹,他慘笑了一聲,將兵符交給了身邊的副將,自己親自斷後。
半晌,後麵的隊伍已經完全退去,徐靖和他的親兵已然在堅持他向著對麵無數人大喊一聲“衝”,身邊卻再無一人響應。
他紅著眼睛握刀指著對麵,麵前數不清的斷肢殘骸,怎麼會這樣?他不甘心,他不是敗在了自己的才能下麵,他輸給了絕對的實力。
張沐楓站了出來,徐靖看到對麵身上燃燒的玄罡,仰天長笑,大叫道:“好!好!好!”三聲喊完便自刎而死。
他麵前的圳河水在袁階大部過河之後便放開,所有的人屍體被潦草的燒了一下拋入圳河中,這件下麵人做出的事情,讓袁階的聲望再一次降低。
中州的戰線又一次被壓了回去,當時提出暫時放棄成關的那個人一時間聲名大噪,而那個提出了各種計劃的老頭,司閔實在忍受不了他,送他上路了。
北方的血剛剛停了,鎮天的雪卻還在繼續下著,一天一樣的大雪讓這座城池變得無比靜謐,張家的宗護忽然秘密出動,向著原來商量好的地方走去。
暗地裏的一間密室,鎮天一半的望族列侯聚集在這裏,等待著一個人的到來,就這個時候,他們中還有人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還是隨著大流。
這件事情表麵上的中心,言承宗正在皇宮中等待,他已經沒有退路,他忽然感覺,自己不應該坐這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