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近看才發現這梅花美的精致,美的漂亮,似乎有一兩點雪花落下上麵,添了幾分姿色,可是又想到這花經不得寒冷,連忙用手拈去。
雪瞬間融了,花冷的顫抖了一下,融水順著花瓣流進去,路人的手指也跟了進去……
兩隻蝴蝶在夢裏落下,大殿當中言承宗抱著謝宛卿,此時的謝宛卿有一兩分喜悅一兩分哀怨,更多的還是哀傷。
她向言承宗訴說了她的思慮,快樂中的張氏灰袍想起了自家少令的謀劃,懷中佳人嬌弱無骨怎能不憐?舉手之勞而已。
“我們,跑吧。”言承宗說道。
謝宛卿慘笑了一下:“怎麼跑,這宮牆,可比當年家中的院牆高多了。”
“宛卿,你,害怕死嗎?”言承宗似乎下定了決心。
“死又有什麼,原來的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連死都不如,要不是你,我都忘了我是個女人……”說著,手滑上了言承宗的胸膛。
言承宗將按在自己胸膛,低聲說到:“宛卿,我……有一個辦法……”他慢慢說出了那個令人懼怕的計劃,也許,變了目的,也許沒有。
“那個所謂的家我不在乎!”謝宛卿一把將言承宗推到,騎在身上說到。
言承宗雙手環過她的腰間,在她耳邊低語道:“現在開始,你相信我,為了我們,一定會出去的。”
謝宛卿沒有回答,她抱住了言承宗的頭,一下吻了上去。
又是一番翻雲覆雨。
……
中州南,範期時站在城牆上看著腳下的瘡痍,斷了的箭矢紮在城牆上,潑上來的火油還在燃燒。
瘋狂的戰鬥中武曠那種不世猛將都受到了上,更何況普通的士卒?邊上有的屍體還有一半,有的已經隻剩下幾個部件。
範期時的心不在平靜了,他不知道蕭衍有沒有贏了錦闕,賀逍手下連一隻徘徊的麻雀都射了下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守多久,精銳如關西精卒,一個可以兌掉對方三個,但是每天清晨他站上城頭的時候,麵對的敵軍依舊是無邊無際,身後的士兵卻是有一個死一個!
“殺!”震天的喊殺聲又一次傳來,範期時一咬牙,本能就提他做出來選擇,他對著武曠伸了伸手,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武曠點了點頭,範期時歎了口氣,道:“一將功成萬骨枯,這事情也是無奈之舉,他們不要怪我吧。”
武曠剛毅的臉上顯現出一個軍人的強硬,他安慰範期時道:“軍師,我們都知道的。”
“這掩蓋不了事實啊,這裏還是輸了,我們,可能要撤出小半個中州了。”範期時苦笑到。
“沒事,我們撤走後,一定能聽到並州入手的消息!”武曠握了下拳,忽然握緊三尖兩刃刀向前一劈,一枚箭矢應聲而斷。
遠處,賀逍正握著一張長弓看向這裏,對著武曠抬了抬下巴。
作者 陸雲歌 說:有點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