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上一個刻這個池塘裏鱷魚覺得自己是在捕食小魚,下一刻就發現這其實是一個沼澤讓他難以逃出。
錦闕也發現了,他也開撕催促身邊的業離騎,“快,再快!”
瘋狂的關西騎兵開始對著兩軍混雜的地方展開衝鋒,剛才在後麵的人現在拿著他們的騎槍開始複仇。
喬宇忍著頭痛瘋狂運行自己的天演,陌州步卒的韌性超乎他的想象,他隻能盡力找到最薄弱的地方,避免損失更多。
他強大的元神向著四處蔓延,他腦海中的戰場不斷變的清晰,運算指向一個模糊的位置,但是不知道到底是那裏。
“我還可以更清……”這句話喬宇沒有說完,他在這一瞬間感覺到自己被一隻大錘砸中了腦袋,在馬上噴出一口血,慢慢到了下去,邊上的騎兵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大聲叫到:“軍師,軍師!”
喬宇用自己顫抖的手指出了那個模糊的方向,暈了過去。
亂軍之中兩名伍長遠遠點了下頭,一人手中的瓶子悄悄縮回了袖子。那是可以讓自己陽神接觸道對方陽神的秘藥,剛剛喬宇過分分散了自己的陽神,被他們狠狠撞擊了一次。
喬宇醒來的時候,或許再也感受不到自己的天演了。
錦闕將昏迷的喬宇安智在自己的親衛手上,向著剛剛喬宇指出的方向殺去。可笑的是,這個時候還有人在糾結,喬宇指的那個方向到底是要注意哪裏還是要從那裏突圍?
蕭衍的騎兵這時已經衝入了錦闕的兵陣,騎兵沒有了鋒銳之勢,連步兵都不如,那些緊張中的並州士兵轉身的時候,就會看到後麵獰笑著的人頂著槍頭靠近自己,收割走自己的生命。
錦闕這個時候已經瘋了,他感覺喬宇的方向是對的,可是他沒有時間,他能感覺到陌卒就在自己身後,或許,的刀就快要到自己後頸了!沒有人可以幫他,他連問怎麼辦的人都沒有,隻能咬著牙向著那個方向衝去。
他似乎看到了漫無邊際的人海有了盡頭,對,有了盡頭,立刻就興奮的大喊:“快!就要出去了!”
邊上的騎士們都興奮了起來,他們看到了光,接著著最後一絲銳意,就要衝出這泥沼活下去了!
蕭衍還是在後麵按著自己的節奏走,他並不需要拚掉一切殺死錦闕,沒有了牙齒的狗是是沒有殺掉的必要的,扔掉就好了,畢竟沒有什麼味道。
雖然錦闕還能從鎮守北方的邊軍那裏拉走一二人馬,但是大局已定沒有什麼作用了。
到這裏蕭衍的目光已經變得十分淩厲,沒有人敢直麵他的視線了。
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剛剛那個吞了秘藥的陳家宗護被敵人人一刀劈開心髒,那個小隊,全滅。另一名灰袍在快要結束的時候,被蕭衍自己軍隊中的一人藏在身後,短匕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