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的血契已經完成,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你的修為我也幫你恢複了,勤加修煉,不要辜負了我對你的期望。”
“是,主子。”等東憶再抬頭,眼前已經空無一人。
“就這樣,您讓我等了九百多年,殿下。”東憶的口氣帶著幾分幽怨,又帶著幾分興奮。
淩楓的心裏有些後悔,為什麼當時結血契的時候沒有發現這個人是這麼腹黑又陰險的人。
不過,就算再腹黑陰險,也是忠心的棋子,比起在仙界那些,平日裏每天巴結自己,有事了卻找不到人的人,要好上很多倍了。
“等一下。”淩楓示意讓東憶把手腕伸出來。
東憶麵無表情的伸出手腕。
“如果是想看血契是否還是完整的,我可以保證,這九百年,我連女人的手指頭都沒有碰過。”
果然,右手腕上有一朵紫色的小花苞,因為感覺到淩楓在附近顯得有些蠢蠢欲動。
這種血契是淩楓獨有的記號,一旦男性被打上記號就表示已經是淩楓的人,不得與任何女子有‘那種’行為,一旦發生血契立即失效並且產生反噬,與記號者交合的女子會被吸盡精血而亡,而且,能打上記號的人,必須都是童子之身才行。
淩楓點點頭。
“不過,殿下,這個王府之中布滿各路的眼線,除了咱們二人獨處的時間之外,還請殿下在人前做做戲。”
“無妨,啞女而已,不說話就行了。”
東憶有些欲言又止,淩楓示意他說下去。
“殿下,您可能不知道,在凡間,貼身丫鬟,是要與主人同住一房的...”
淩楓的麵色白了一下,隨即恢複正常。
“不過殿下,我的臥房是三間,殿下可住中間的一間,我住裏麵,另一個仆人住在最外麵的一間。”
見淩楓臉上有幾分不快,東憶趕緊補充。
“嗯,那就這麼定了,沒什麼事,就通知其他人一下,我要去養傷了。”
“是,殿下。”
隨即二人的狀態立刻調換,東憶坐上了主位,淩楓盡量收起了氣息,扮成一個小丫頭。
“玉墨!”
“在,王爺!”
一個消瘦的身影跑了進來,這個叫玉墨的少年長了張娃娃臉,眼睛炯炯有神,看起來挺機靈,怪不得可以得到東憶的信任。
“這位是我今天剛收的侍女,住在我臥房中間的屋子裏,你一會安排點人手把屋子好好收拾一下,給這位姑娘住。”
玉墨似乎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王爺,您終於開竅了?”
“你這小子!”
想來這二人平日裏也是這般模樣吧。
玉墨看了看淩楓被麵紗遮的嚴嚴實實的臉。
“王爺,這姑娘如何稱呼啊?”
“嗯...就叫玉玦吧,順便通知下大夥,是我剛收的‘貼身’侍女,現在正在養傷,沒事少去惹她麻煩,惹了她就等於惹了我,就這樣吧。”
“好叻,王爺,我這就去辦。”
沒多長時間,玉墨便從外邊跑了回來,雖然不是尊稱但是對淩楓也很客氣的說話。(東憶已經進宮商討戰事)
“既然王爺收了您當侍女,我也就不能叫姑娘了,隻能叫玉玦了,屋子已經收拾好了,一切按王爺說的,您先過去養傷,王爺大概傍晚會回來和您一起用晚膳,您就先準備準備,到時勞您伺候了。”
玉玦對著玉墨點了點頭跟著他走出了王府的待客廳。
宮中。
“憶,聽說你今天收了一個侍女?”北寧似乎對這個東憶的侍女饒有興趣。
“一個侍女而已。”
“能讓一向不近女色的東憶把自己給收了,看來這女子的容貌必是傾國傾城啊,有時間要去拜會一下。”排行第七但是身居皇位的南玥好像也對玉玦有些好奇。
“你們都去,可不能扔下我一個人!”西薑也躍躍欲試的樣子。
東憶苦笑,看來這安生日子,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