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這番話就睡死了。
等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睛的時候,也沒看見老先生回來,但是卻看見周圍的醫生反而更加忙碌了,而且醫院很多人都開始不斷的哭泣,這時候就感覺有不祥的預感。
我迷糊迷糊糊的起來之後,我昨天一晚上也沒睡好,不過好在發現自己的傷口好的差不多了。
本來想我打聽一下,問問我到底什麼時候能出院,但我按了緊急呼叫按鈕,也沒有大夫過來,好半天,外麵就是一頓忙碌的腳步聲。
我扶著牆走了出去,就在這時候,看到一堆醫務人員拿了一個擔架,在擔架上蓋了一個白布。
大家匆匆忙忙的一邊流著淚,一邊把擔架上的屍體送到太平房。
其中有一個年輕的護士,可能剛上班不久,手腳比較忙亂,大家沒用的,就留在原地,看著大家不斷的發呆,等大家離開之後,我跑過去好奇而問:“我說不會是和我一個病房的老爺子去世了吧!”
年輕的護士愣了一下,轉過頭回答:“是的,昨天晚上去世了,昨天晚上淩晨4點半左右,他出來喝水,結果走到走廊的時候,突然病重,來不及告訴我們,就這樣躺著,在20分鍾之前我們才發現!”
雖然這老者和年輕護士沒什麼關係,但這年輕的護士,對於這生死離別的場景見得不多,因此暗自傷神。
聽到這裏,我真的有些難過,如果不是我昨天晚上讓這個老頭自己出去打水的話,對方很可能還有救,聽到這我就暗自有些傷心。
我目中無神的坐到了自己的病房邊,整個將近一上午的時間,我基本都處於發展的過程,在這段時間當中,各式各樣的人我見得多了,那個老頭子其實是個挺幽默的一個人。
但可惜的是,就這麼走了未免流下了太多的遺憾。
就在我離職的時候,我就看胖子領著趙飛燕,可說是來到了我的病房。
趙飛燕可能剛剛下飛機不久,臉上露出了一副疲倦,剛開門,對我打了個招呼說:“哀家有些來往,若不介意的話,我們臨行之前先去美餐一頓就當做慶祝宴席,汝看如何?”
這趙飛燕說話還是以前的那副口氣,有些不倫不類的我無精打采的回答:“不吃了吧,我今天沒什麼胃口,對了,我們什麼時候行動,要走的話及時告訴我!”
胖子在旁邊回答:“我肚子都餓了,就等你呢,要不然早就開飯了,不著急,我師妹剛剛來到上海,想休息一天,你的身體怎麼樣了?要不要在醫院裏繼續查看一下?”
我搖頭回答:“真的不吃了,我胃口不太好,你們兩個去吃吧,既然今天不走的話,我就在醫院再休息一天,我的傷口今天就可以拆線了!”
按理來說正常縫合傷口,拆線的話至少一周,但我的愈合能力可能總是經過折騰的原因,要比別人更高級一些,短短的一天之內,傷口就可以拆線。
但聽醫生的話,我最好還是在這裏休息一天,其實我並不喜歡醫院這種地方,給我感覺這個醫院總是充滿了一股晦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