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是臉上有一些傷痕,明顯有毆打過的痕跡,衣服也不是特別完整,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好事兒,但是這個司機家裏麵還有孩子等著自己做飯,這上有老下有小也不敢多管閑事。
所以也就在這裏分道揚鑣,兩個人一邊一條路,那黑色的麵包車直接走向迎賓大橋,而出租車司機來到了市中心位置,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
握著小丫頭的樣子,卻烙印在出租車司機的腦海當中,甚至當天晚上還為了這件事情做了噩夢。
在這之前今天出租車司機還真的不知道是這個小丫頭鬧鬼。
將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滿臉都是血,第二次出現的時候也差不多如此。
甚至在立交橋看到的時候,因為距離太遠,所以沒看清,隻有在車子裏麵重新最後一次出現,出租車司機才想起這麼一回事。
事情非常簡單,但這話放在出租車司機的嘴裏,可是說了好一陣子。
情況我基本上算是了解了,酒足飯飽後,我們走出了飯店的門口,我叫了一個代駕,把出租車司機給送回家。
那司機說什麼也要拉著我和我稱兄道弟,但我婉轉的拒絕了,我看他們走遠之後,我立刻把警長給叫了過來。
不一會的功夫,警長開著車來到了我麵前,對我說:“你每次都大半夜的找我,而且是這種偏僻的地方,能不能有什麼別的好事兒!”
心裏還想著呢,要真的有什麼好事兒,可就不會找他。
到目前為止,我掌握著兩條線索,第一,櫻桃在死亡之前,曾經被拉進一個黑色的麵包車當中。
第二個線索就是那個麵包車上有這麼一個月亮標誌,這個標誌很可能自己私自製作的,並不是什麼車牌號碼,同時這個標誌在我手中那個相機上也存在兩個,基本上是一模一樣的,就是說明這個麵包車和這個相機有所關聯。
那麼接下來我就需要讓警長調查一下有關月亮標誌的車子。
這種事情我就做不來了。
需要調通整個交通的天眼,一輛一輛的車子進行篩選才能夠找出來,如果要想看看他車到底什麼樣也並不難,根據,那出租車司機所說,隻要調查在三天前這個移民大橋上的車票,很容易就發現這種寶馬車。
北冥雷點了點頭,對方嘴上雖然和我嬉皮笑臉的,但是辦事情還是很認真。
警長打了一個電話,過了20分鍾之後,很快就調出了當天的監控。
但是這對我們來說並沒有太大的用處,因為時間的問題,盡早讓公安局內部的人把那段監控發送到自己的手機上,結果我就在手機上看到出租車司機說的一切全部都是貨真價實。
然而當黑色的麵包車往左轉走到人民大橋之後,就無法在繼續中呢,因為在往前麵走,基本上就是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