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如此,還經常有一些社會上的小青年兒,找自己的女兒出去玩兒,而且母親一旦不同意,女兒就破口大罵,非常的惡劣,這個女兒還是在學校的形象何在?家裏的形象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
當然了,其實這女人說的話我也無法相信,能夠在講台上這麼述說自己的女兒,能夠拉下這個臉皮的人也並不多。
何況現在的彩蝶早就已經死掉了。
更何況這個女孩是兩年前就已經應局畢業的學生,在校的同學當中,幾乎沒有人認識這個女孩。
所以母親怎麼說就怎麼事,別人也根本就沒有辦法反駁,因為必定這女人是那女孩的母親,而作為一個母親來說,最有說服力的。
接下來這位母親講:“我的女兒離開之後,一開始我非常著急,但是總這麼著急也不是辦法,我合理等著等著,我女兒就會回家,後來過了一個多月,我女兒也一點聲息都沒有,我隻能報了警,最後半年的時間也聊無音訊,那時候我就有不好的預感!”
這時候,台下的記者問道:“請問一下,在這期間這個學校曾經做過什麼或者幫助過你嗎?”
記者總是想要搞一個大事情。
尤其是把學校,公安等一些公眾場所的公職人員,搞得烏漆八黑,想盡辦法挖掘出來負麵新聞,這樣才有的價值。
其實有的時候,一名記者或者是新聞的編輯倒是挺適合做一名電影的演員,隻不過就是沒有那麼多的天賦而已。
我曾經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時時刻刻都在做好事的好人也沒有一天24小時不斷的想殺人放火的壞人。
人本身就無非善惡,而是根於自身的環境,做出不同的判斷。
就像一個人走在街上,無緣無故的拿起刀,把路邊曬太陽的野狗給砍死,那麼這個人可以說真的不怎麼樣。
同樣另外一個人有一條野狗無緣無故的攻擊他,出於自衛,將野狗殺害,那麼這個人做法基本上就是無可厚非,也是一種正確的常識。
同樣是殺掉一條狗,根本就沒有對錯這麼一說,不同的環境造就著不同的思想和不同的結果。
新聞可完全不一樣。
因為新聞的可讀性,尤其是社會版麵,人們總是喜歡看故事性。
現實當中尋找故事性本身並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屬於新聞在報道的時候,很可能就會曲解事實,文筆一轉針對某一方,塑造成一個好人,也要塑造成另外一個惡人。
好人基本上被塑造的是菩薩的心腸,惡人基本上被塑造的是如同地獄的修羅。
在新聞當中,很少會出現那種小偷偷的東西,就是為了販賣出去,捐贈一些失學兒童。
也很少會出現一些網絡紅人兒,在公交車上給一位老奶奶讓座,但是回家卻對年邁已高的親生父母非打即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