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根本就什麼都沒發現,整個學校的麵前就是的車水馬龍的街道,而街道的另外一頭人聲鼎沸,唯獨這一頭鴉雀無聲,仿佛這個世界將這裏遺棄了一樣。
隻是的光芒聚集在這片空地之上,但不久之後,慢慢的也在這裏麵消散。
我來到這泥土綠的上麵,用力使勁的跺了幾下,發現這下麵空無一物,就是實實在在的土地而已,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土地非常的光滑明亮和普通的農田差不多。
他現在是午夜一點,周圍靜悄悄的,根本就一個人都沒有,我就想打聽,別人問一問也找不到主,無奈之下隻能慢慢的從這片光禿禿的土地旁邊走出來。
這可真見鬼了,一個禮拜之前還存在的學校,居然這麼莫名其妙的不見了,難道說這裏麵經過什麼政府大動遷,臨時改造。
現在的科學技術還不至於在一周之內將整個學校全搬走吧。
我正在思考這番事情的時候,我就突然間聽到了一輛出租車,在不遠的地方停留下來,出租車上走下來一個男人,那男人剛下來就單膝跪地,不斷的開始嘔吐,而出租車司機在旁邊破口大罵道:“我不要你的錢了,你趕快滾吧,醉鬼,真倒黴,剛出車,居然被吐了一車!”
那這個也沒有理會出租車司機的話,就蹲在地上,不斷的吐著剛剛喝進去的酒水,而那司機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這個醉漢扶著牆角的位置,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戴著一個鴨舌帽,年紀看上去50歲左右,又是一個巨大的紅鼻頭。
身上冒著一股酒氣,這種酒一聞就知道是那種廉價的白酒,就如同路邊燒烤店裏售賣的一樣。
看上去應該不算是一個有錢人,應該是一個經常喝酒的醉鬼。
深更半夜的,我周圍有沒有其他人,我慢慢的摸索著走過去,對那個酒鬼喊了一句:“大叔,你沒事吧?需不需要幫忙!”
那酒鬼注意的非常嚴重,走路的時候隻能用雙手扶著牆邊兒走,聽到我的話,吱吱嗚嗚的兩聲,根本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硬著頭皮走到對麵,這時候對方的酒氣衝天,真是讓人難以忍受我耐著性子再次的問道:“我說大叔,我記得這裏應該有一個職業學院的,現在怎麼不見了,難道集體搬遷?”
那大叔睜著朦朧的眼睛看了我一眼,隨後又看看我的身後,伸出的手指對我說:“學校不就在你身後嗎,小兄弟,你喝的比我還多呀!”
跟對方說的話我還傻乎乎的回頭看一眼,結果身後就還是一片黃土地。
我回頭接著說:“大叔,你少喝一點呀,我身後就是一片空地,哪有什麼學校,我看你像是住在附近的人,知不知道什麼情況可以透露一下嗎?”
那醉鬼大叔扶著牆根,一步一步的走,每走兩步就開始蹲下嘔吐。
等我走過去的時候,那大叔又指著我的身後說:“你酒量也不行啊,小兄弟,你這後麵就是教學樓,還有保安在裏麵巡邏呢,你怎麼連學校都看不見,眼睛不好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