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來到山頂上的時候,果然距離很遠,就看到了一個十字架,擺放在懸崖的邊緣。
十字架的周圍都是綠色的草地,偶爾有鮮花盛開,就如同夢中的畫一樣,風景異常美麗。
十字架所建設的位置是在懸崖的最高處,而且還是在一個製高點,往外麵延伸一點的那個距離。
如果用口述的話很難表達的話,不過可以想象成另外一種方式。
完全可以想象這座山峰就是一個筆直的豎線。
在一條長長的筆直的豎線最頂端截了一條斜線。
而這個墳墓所坐落的地方就是這條斜線上,基本上就是這麼一個大框。
我們三個走到了懸崖的旁邊,來到十字架的下麵才發現在十字架的下方有這麼一個黑色的小方框,小方框完全鑲嵌著這泥土當中。
除此之外,周圍都長滿了野草,這片區域很久沒有人來炒墓了,也吵,大概已經長得能有半米多高。
看到這裏的時候,我低頭捏了一把土地當中的泥土。
我猛然的發現,這泥土當中居然有翻蓋的痕跡。
墳墓周圍的泥土看起來比較新鮮,好像有人曾經動過,當然能夠看懂這一點的可並不隻有我一個,我旁邊的北冥雷最先發現了這一點,隨後說道:“這塊墓地應該舉行的是土葬,土葬在我們國家是不允許的,不過在一些荒山野嶺的地方還是會存在的,以我來看,這裏表麵上隻是一個墓碑,實際上這墓碑的下麵埋藏著屍體。”
我抓了一把木給旁邊的雜草,結果在這一瞬間發現雜草當中的泥土裏居然有這人的腳印。
這些腳印並不太多,但卻非常的淩亂,看起來也非常奇怪,就好像一個人圍繞著這個墓地旁邊朝著順時針不斷的行走。
剛走累的時候,突然間轉過身體,又以逆時針的方向不斷的行走。
完全看不出來這個人到底走了多少圈,反正就是自己的腳步覆蓋了自己的腳步,根本就看不清這個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警長看著我們兩個問:“兩位有什麼線索嗎?這裏就是那個丁春香的墳墓了吧?”
馬群點頭回答:“應該就是這裏,丁春香去世之後,我陪我弟弟曾經來過一次,不過也僅僅來過一次而已,之後我們兩家就沒什麼關係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沿著腳印不斷的開始圍繞這個墓碑不斷的走。
因為腳印特別淩亂,所以我無法辨別在這裏麵要圈走的人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但從腳印的大小上來看,起碼應該是一個成年人,一個成年人,隻要精神正常的話,就不會獨自一個人,沒完沒了的在墓碑周圍轉悠。
所以對方一定有要緊的事情要做。
有的時候如果想不通的事情,那麼就模仿前者,重新表演一遍就可以,於是我按照順時針的方向走了足足七圈。
我具體要走多久也不知道,我隻是照貓畫虎而已,一切都憑感覺,可走到第七圈的時候,我卻猛的發現一個問題。
我就感覺我周圍的空氣慢慢的壓迫著我自己,雖然這周圍都是青山綠水,看起來風景秀美,而且空氣新鮮,但我此刻卻有一種被埋在墳墓裏的感覺,胸口一直都發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