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警長哀愁的樣子,我心中其實也不是滋味。
雖然這件事情和我的關係並不算大,但是不管怎麼說,我的委托人莫名其妙的變成了這副樣子,真是讓人難以接受。
第一次看見這位兄弟的時候還是好好的,等在上樓的時候,就突然間變成了精神病了。
講到這裏的時候,就立刻把警長拉過來,把電梯裏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如果我這句話和別人說,別人一定是當我有毛病,但是我和警長和住了這麼多酒之後,警長對我是百分百的信任。
可就算如此,警長也是愁眉不展,因為這件事情完全超乎於科學的狀態。
就算是結案報告,都不可能寫下相關的字眼。
畢竟太玄奇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一直處於在沉悶當中,偶爾有的時候我也走出來看上一下馬龍的身體狀況。
自從出了這種事情之後,這位小兄弟就躺在醫院裏麵,昏迷不醒,有的時候偶爾會起來,但是根本就什麼都記不住。
整個人的大腦受到了不可逆轉的損傷,雖然醫生嘴上說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恢複,甚至還有一些希望,但是這些東西就如同電視劇裏說的一樣,醫生的話不過是安慰家屬而已,大家真正對病情都是心知肚明的。
我們按照慣例,連續看望了馬龍三天。
而就在第三天,我來到病房的時候,卻突然間看見病房當中多了一個根本就不認識的人。
當天我是和警長一起來的。
馬龍所居住的病房是一個單人病房,而且周圍24小時都有警察嚴加看管。
當我們看到房間裏有人的時候,我先問了一下旁邊的一個年輕警察,這個警察負責的任務就是保護馬龍。
警察回答道:“這位是馬先生的哥哥,所以我讓他進去了。”
聽了這句話,我直接拉開了病房的房門,這時候就看見在馬龍的身邊站了這麼一個1米8多高的男人,那個男人全身漆黑,看上去就像一個健美運動員。
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戴著一個黑色的鴨舌帽,都有幾分像是電影當中的反派人物,這家夥雖然風衣非常寬大,擋住了自己的身軀,但我可以看得出來,那風衣之下肯定布滿了肌肉塊。
我走了過去,這時候,那男人回頭看見我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我原本想質問一下對方,但看到對方的眼神當中包含著一些無法言語的真有,在這一瞬間我就相信這個人,起碼對馬龍來說並沒有危害。
那種眼神我曾經見過,就是看在親人的眼神。
警長走進去之後,看到眼前的男人先愣了一下,隨後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立刻說道:“哦,我想起來了,我曾經聽說過馬龍介紹過你,你就是馬群吧!”
男人摘掉了自己的帽子,露出了麵容,那是一副帥氣的麵孔,臉上的皮膚和身體一樣發著黑色,很明顯是一個經常居住在海邊的人。
那男人伸出一雙雄厚的手,握住了警長同時用著稍微有些方言的語言說道:“讓您費心了,我是馬龍的哥哥,我的名字叫做馬群,我早晨我給呂曾經提起過,你說是有一個好像是,沒想到你還能記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