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隻是一個普通的房間,我都覺得沒什麼,必定有人來哀悼,掛的這東西是正常的。
但可別忘了,這可是工作區域,怎麼可能有人會跑到這種太平房間掛著東西。
法醫看到那一項的時候也是發愣了,趕緊跑到牆壁旁邊說:“這不應該是我們掛的怎麼回事兒”
我轉過頭來看看鳳凰,那鳳凰也一臉懵逼的狀態,但是很快鳳凰就拍著自己腦門,感覺腦袋很疼的樣子。
我把鳳凰扶了起來,走到牆壁的邊緣位置,我說道:“我發現了一件事情哈,你是不是認識這畫像裏的人,你好像一回憶點什麼事情,你的腦袋就疼!”
話說到這裏的時候,鳳凰就趴到了照片兒的旁邊,莫名其妙的流出了兩行清淚。
看到這女孩這樣我也不好勸說什麼,隻能靜靜的等著,過了五分鍾的功夫,那鳳凰回頭對我說:“我想不起來啊,要說認識這個人吧,我真有點印象,但我說什麼也想不起來,這個人到底是誰在什麼時候見過!”
旁邊的警察都把筆記本拿出來了,準備寫點什麼看鳳凰這麼說,臉上又布滿了失落。
我也不想逼鳳凰,既然想不起來的話,那改天再說就行。
我拉著鳳凰,就準備往家裏麵走,可就在這時候,突然間外麵衝進來一大群人。
這群人一個一個的全都身穿白大褂,他們風風火火的跑到太平房,看到法醫之後,立刻哭天嚎地的說:“師傅啊,您的弟弟去世了!”
哎呀,這什麼情況一個接一個的,今兒個是什麼日子啊。
我正考慮這事兒的時候,就聽見後麵撲通的一聲。
回頭一看,就看到法醫居然跪在了地上,而旁邊在之前還才當的警察,默默的扶起了法醫。
這兩家夥之前還相愛相殺,現在就變成了難兄難弟。
我跟著他們兩個走到門口,就看見一個新的鐵架抬了過來。
我眼前的這名醫生,很可能用自己的手解剖過無數個屍體,解剖的過程當中從來都沒有抖動過。
但唯獨今天在掀開自己弟弟的屍體袋的時候,那雙手抖動的根本就停不下來。
最後屍體還是公布於眾目睽睽之下,我看了一眼,那是一個30歲的男性。
男人穿著打扮非常講究,是一身白色的西服,從身高來看,有1米72左右,男人的一頭卷發,看上去也非常的時尚。
上下打量一番,發現那個男人很可能就是搞音樂的,因為他的雙手非常的潔白。
警察皺著眉頭,安慰了一下醫生,然後回頭立刻詢問一下事情的經過。
我當時帶著鳳凰,都準備已經走到門口了,結果誰知道,這時候隻見有一個老頭子急急忙忙的對著警察喊:“在長途客運車上死的,中途出了車禍,一車人除了你遞筆之外,其他人都沒事兒,這是中了邪!”
法醫整個精神都陷入了崩潰當中,而警察保持著震驚,走到老頭的麵前,詢問了一下這老頭的身份。
這才知道眼前這個老頭也是公交車的乘客一員,當時坐的位置距離這個死者比較近而已,所以前來說一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