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掀開門簾兒的時候,就看見鳳凰就站在這個房間裏麵。
整個房間的氣溫一進來就感覺下降了好多度,在看周圍的環境,我頓時就明白了,恐怕這裏是臨時的太平間。
在偌大的房間當中,擺了幾張鐵床,買一個鐵床上,好像都有人躺著。
不過每一個人的身上都蓋了一層白布,把那個人完全的遮蓋其中。
鳳凰看到我之後,顯得非常的激動,立刻來到我麵前,指著其中一個鐵窗說:“怎麼辦呀?又出事情了,我是不是真的活不到25歲?”
我看了看警察問:“怎麼回事兒又有人掛了呀!”
警察聽到我這話,眉頭一皺,說道:“你能不能對死者尊敬一點?”
我歎了一口氣,然後走到了給雙旁邊,指了指中間的屍體說:“看樣子是又出事情了,我說鳳凰這人我能看一下不?”
鳳凰點了點頭,我也沒管的,警察同不同意,直接掀開了那層白布。
鐵床上躺著的人我不認識,是一個女人,看年紀和鳳凰差不多,頂多也就20歲。
女人臉色慘白,但長得還有幾分姿色,雖說屍體並沒有化妝,但是活著的時候妝容也並沒有卸掉。
起碼嘴唇還是紅的,兩個臉蛋上還有粉撲。
女人全身上下如今已經是赤裸裸的。
大致檢查了一下這個女人的屍體,我發現這女人是被凶殺的。
女人的胸膛上插著一把水果刀,水果刀並不算長,但是足夠刺穿人的心髒。
這把刀子上還有剛剛幹枯不久的血跡。
我雖然不是警察,但是像這種行凶的場麵見過也不少,所以裝模作樣的在房間裏走了兩圈。
然後對著旁邊的警察說:“死者身體有打鬥的痕跡,經過暴力行為最後被凶手一刀刺進胸膛致命,這把水果刀看起來並不算鋒利,能夠做到這種程度,恐怕凶手應該是個力氣比較大的男人。”
我以為我說出這一席話能夠震驚對方可誰知道那警察麵無表情的看著我。
這就讓我心裏有點不爽了。
怎麼說我也是個外行人,能夠看出來這麼多,也算是個行家了吧。
我就在內心當中和警方針鋒相對的時候就看見那白色的門簾兒,再一次的被人拉了開。
這一次走進來的人是身穿白大褂的人,隻不過這個人如果不是在這裏看的話,就算有人說他是殺人凶手,我也深信不疑。
原因非常簡單,因為這個也白大褂上布滿了血跡。
而且還帶了一個口罩,兩隻手帶著手套,身高1米8多體,從頭到尾都看不見對方的樣子。
這人走了進來之後,警察回頭對他說了一句:“你好法醫,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新的線索?”
法醫表示很遺憾的搖頭。
那法醫說話的時候好像從嗓子眼裏麵蹦出來的一樣,非常沙啞。
我就聽法醫說道:“屍體檢查過了,是被別人殺死的,但從時間上來看,這個博論我也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