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一個好主意,我把夜明珠放在地上,順著滾了出去,因為水的阻力,夜明珠每次滾出去的距離都不遠,而且速度也不快,剛好夠我把它路過的地方看個清清楚楚。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第無數次嚐試以後,我終於發現了一塊不同於其他地方的木板。
其實這塊木板上本來應該蓋著什麼東西來著,或者是一塊布,甚至是一個箱子,不過,或許是由於船沉沒的時候震動太過劇烈,偏偏把這一塊給露出來了。
想到這裏,我重新看了一遍這裏的箱子,果然,這些箱子全都偏向了一個方向,雖然看上去還是整整齊齊的,但是有一邊的箱子徹底抵在了牆上,而另一邊則離開了牆很大的一塊,如果說這些箱子本來都是整整齊齊排列的,那它們必定是受到了某種力量,產生了移動。
我蹲下身子,發現那木板上麵什麼東西都沒有,很平整的一塊,隻是,別的木板都嚴絲合縫的粘合在一起,唯獨這一塊,一邊有很明顯的合頁的痕跡,隻是,居然沒有把手……難不成,這東西是要從裏麵打開的?
我往下按了按,就感覺到一股阻力,我雖然沒見過船,但我也知道,為了保證船能浮在水麵上,最起碼船艙下麵是不能放東西的,尤其是以前的這種船,所以,這底下難道不應該是一個空倉?難道裏麵還藏了什麼東西?
既然往下弄不開,那我就往上開。
可是,因為木板上麵什麼把手都沒有,雖然四周有很明顯的縫隙,可縫隙也沒有大到能把手指頭給伸進去,把木板掀開啊。
我索性也不掀了,巧勁兒打不開,我就使用暴力!
這麼想著,我就打開了就近的一個木頭箱子,果然,裏麵有些器皿。
我挑了一個銀製的酒壺,抬起手來就朝著木板上砸,木板被水完全浸透了,其實就沒有那麼結實了,我砸了幾下,雖然沒有砸開,但最起碼木板變得鬆動了一些。
我看有門兒,就繼續砸,把木板砸的有些變形之後,我忽然發現,這木板其實就好像是卡在了一個正方形的框架上,如果我不把這個框架打碎,那這木板我就隻能從中間砸了,可偏偏最難砸的就是中間。
因為忽然的用力,我開始大喘氣,喘著喘著就覺得不行,再這樣消耗氧氣,恐怕就算我找到了,也無法帶著離開。
正巧,我把木板中間砸的有些凹陷下去了,而木板和其它木板之間的距離倒是大了不少。我往裏探手,發現還是伸不進去。
可就在我準備繼續砸的時候,我手裏拿著那個酒壺,忽然就覺得自己很蠢……
我為什麼非要用手指才能把這塊木板拿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