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這人發現我過來了,眼神中竟然閃過一絲驚恐,接著就開始揮刀,我的頭往後一仰,躲過了他的第一刀,一伸手鉗住了他的手腕,按準了要害,一個用力,他痛苦的呻吟了一聲,手一軟,刀就掉在了地上。
我果然手上功夫不行,解決了這一個,我回頭看時,李青已經打趴下兩個了,正在跟第三個打,我說我這邊怎麼這麼安靜呢。
我把刀翻轉,用刀柄猛地敲了一下對方的後脖子,那人馬上身子一軟,暈倒了過去。
李青氣喘籲籲地過來,跟我說,這些人我們不能放在這兒,天知道他們醒了以後會不會對村子不利,那我們豈不是要連累人了。
我打架都快打蒙了,根本就沒想到這些,明白過來以後,更是攤了攤手,我說,難不成是殺了?他們都是大活人,醒了要走,我們也攔不住啊。
李青指了指自己的背包,說他包裏有繩子,把這些人捆了再說。
我們把這些人捆了,又拖進樹林裏,為了防止這些人彼此之間照應,我們每隔好遠,就在樹上綁一個,還別說,我都沒有想到,李青竟然帶了這麼繩子,當然,不是那種又粗又重的麻繩,是一種輕便的繩子,看起來很結實。
我還是第一次見李青腦子這麼靈光,心說,不都說愛情是人變傻麼,怎麼李青就是個意外呢。
回去的路上,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我問李青,如果我們到時候把他們忘在這裏,人死了怎麼辦啊,我聽說,人隻要三天不喝水,幾乎就會沒命的。
李青抱著那個女人,就好像抱著一個寶貝,步伐從來沒有這麼堅定過:“樹林裏的東西不少,他們要是真的不想死,光吃葉子也能堅持好幾天,他們又不是傻子,沒事兒!”
回到馬迪家裏,馬迪已經醒了,見我們抱回一個姑娘,他的眼睛立刻就亮了,一溜煙兒跑過來問我們這是幹什麼去了。
當他看到女人胸前的衣服破了時,眼睛幾乎要發光了,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
李青把人往懷裏護了護,狠狠地瞪了馬迪一眼,馬迪這才訕訕的收回目光,指了指女人,問:“你媳婦兒麼?怎麼昨天沒來?還挺好看……”
我不由得有些無奈,這個智障,他看不到對方傷的那麼重麼,還有心思調侃人!
李青花了點錢,從村裏請了個中年婦女,過來給女人看傷勢,女人的衣服上全是血,不能穿了,李青馬上就想從包裏掏衣服,說可以穿他的,中年婦女瞅了瞅他,差點兒沒笑了,說:“大個子,你別忙活兒,你這一件衣服,人家小姑娘不得當裙子穿?”
果然,說到最後,李青又掏錢從中年婦女那裏買了一套衣服給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