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戀是愛情的第一張試紙,也許脆弱也許牢不可破,很多時候,我們都會認為有更好的人等在後麵。殊不知,最好的人有時就在眼前,錯過這一站,也就錯過了一生。
“你是怎麼幹掉那些僵屍的呀,我很想知道,而且,這身李維斯是哪弄來的呀。”韓雨露對於葉子軒超人般的表現感到十分崇拜,此時正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坐在副駕上看著堅毅的葉子軒。
她對眼前的男人有著難以言喻的感覺,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貌似親情那般真切,但卻夾雜著那種想獨自占有的占有欲。
葉子軒對她沒有營養的話語近乎免疫,似乎已成為一種習慣。嘴角揚起一絲笑意,他似乎很享受此時的愜意,因為他不知何時才能再這樣奢侈的淡笑人生。
“我倒想知道你是怎麼在那種情況下一槍爆頭的,算上我教你的那次,這也隻是你第三次開槍吧。你要知道,能準確無誤一槍爆頭,我練了多久麼?”他懶懶的開口,轉過頭望著期待的韓雨露。
“多久?”
“三天。”
“哈,你個笨蛋,姐姐我三槍就能爆頭了。”韓雨露像贏得什麼重要比賽似的,歡呼雀躍起來。葉子軒像個掃把星一樣,狠狠的在他頭上潑了一盆冷水。
“狗屎運。”
“你,哼,你才是狗屎運呢!要是給我三天我一定會比你厲害。”韓雨露噘起透紅的小嘴把頭扭過一邊,不服氣的說道。
“那三天,除了第一天,我都是十槍有九槍爆頭,第三天,我能十槍打在同一個地方。而且是在那種情況下。”葉子軒仿佛在敘述著一間事,陷入沉思。說到最後,聲音小的僅有他自己聽得到。
“什麼你說什麼,什麼那種情況,什麼情況呀。”韓雨露像十萬個為什麼一樣,嘰嘰喳喳的在葉子軒耳邊問道。
“吵死了。”
“你,哼!”韓雨露像個小怨婦一般,但卻無處抱怨,隻好憋屈的扭過頭,看著路邊一株一株綠的不是那麼明顯的灌木叢。
從洛杉磯到聖菲研究所,整片區域是典型的熱帶草原氣候,幹燥高溫,常年降水稀少,這讓那路邊那平凡的灌木叢顯得那麼尊貴,仿佛它是這片區域的貴族一般。
看著眼前一一閃過的灌木,麻木的韓雨露拿起那把精致的左輪拿在手上把玩著,時不時問到葉子軒。
“葉子,前段你昏迷的時候,你一直喊著一個人的名字,她是誰呀。”
“誰”
“芸熙。”
葉子軒忽然仿佛像針紮一般,心中不由一痛,但那感覺僅僅是消逝而過,眨眼般他又恢複可惡的摸樣懶懶的回答道。
“我媽”
“切,鬼才信你,叫媽媽叫的那麼親切,難不成你有戀母情結,編故事也要變得靠譜一點好吧。”韓雨露不屑的鄙視了一下葉子軒,這種騙小孩的回答,她用頭皮想都想得出是假的了。
“哎我就奇怪了,我媽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你管我啊,她是我媽又不是你媽。”
“哼,反正我不信,你這麼明顯的掩飾,難不成她是你情人,”
千萬不要懷疑女人的嘴巴和她們的八卦能力,因為那些是上天給予她們唯一的恩賜。
“對,她是我情人,怎樣滿意這個答案嗎。”葉子軒無奈的轉過頭瞪向韓雨露。
韓雨露瞪著大眼睛,忽然呆住了,她仿佛像個失去心愛玩具的孩子,委屈的欲哭無淚,輕輕地哦了一聲。緩緩轉過頭,又繼續麻木的看著外麵那一簇簇灌木叢。她內心翻江倒海般仿佛做出了什麼堅毅的決定,隨後紅著眼睛轉了回來,對葉子軒做了一個鬼臉,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
愛情是一朵生長在懸崖峭壁邊緣上的花,想摘取就必須要有勇氣。同時也是含笑飲毒酒。誰都知道飲鴆止渴的下場,但是卻又都不可理喻的飛蛾撲火。
“好了我們到了。”
葉子軒緩緩把車停到了灌木旁,一條小路延伸進去,裏麵就像某個貴族的庭院,清閑而又優雅。如果仔細看,你會發現這研究所沒有戒備森嚴的高牆電網,僅僅一個寬大的大門。
此時洛克把吉普停在大門前,葉子軒跟在後麵隨即也停了下來。
眾人下車,洛克走到門前抓住大門,雙手試探性的搖了兩下,激起一連串鋼鐵碰撞的聲音。葉子軒也下車了,雙手斜插口袋緩緩走到門前,查理跌跌撞撞的從吉普上下來,在口袋翻著什麼。葉子軒走到大門前,洛克望向他,淡淡的說道。
“鎖了。”
葉子軒猛地一抬腳狠踹了一腳打門,一陣轟鳴聲響起,鐵質的大門瞬間飛出去兩米,旁邊的石柱被拉得崩掉數塊,石渣飛濺出去,揚起一陣煙塵。洛克伸過左手手臂檔起眼前的煙塵,查理才急匆匆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