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啊?在殷月王朝姓任的並不多,偏偏孤卻記得一個人,所以這任莊成是你什麼人?”黑殺千絕話一出,羅巫白訝聲看向豐任奇,任奇她也知道,畢竟當初任家的事情在皇城鬧得紛紛揚揚。
“正是家父!我是任奇,任家長子。”任奇沒有遲疑地回答道。
妖公公不懂為何陛下要與這個叛亂份子談話,在鬥獸場他可是親眼看見他對陛下出手,是以對任奇他並無多少好印象。
而黑殺千絕努力回憶了一下,任莊成好像是治粟內史,掌穀貨與收成,當時黃河中上遊荒地宥嘉地區嚴重幹旱,數十萬的百姓一年顆粒無收,春分時節更暴發了一場瘟疫,任莊成得知憫其百姓挨餓受苦,便先斬後奏取了官糧印鑒開倉放糧。
其結果,便是被朝中政敵告發,一府三百多口集體放火自殺謝罪。
“任家是畏罪自殺,與孤何幹?”黑殺千絕理清了前因後果,雖然任莊成是名好官,但是畢竟違法了,而且還是自殺而亡,這罪名她可不擔。而妖公公則讚成地點頭。
任奇垂睫冷笑一聲道:“自殺?我父親為何要自殺,他問心無愧需要自殺?身為殷月王朝的治粟內史,父親不光是為陛下盡職,更得為整個殷月王朝的百姓生存而盡力,他不顧生死為民請命,難道就是罪了?”
黑殺千絕倒是聽出他的弦外之音了,看來這自殺還存在另一番結論,揉了揉額頭,這殷月王朝的政黨繁多,要理起冤事來,恐怕是一大籮筐。
“孤倒是挺欽佩你父親的為人,不如孤給你一次機會,由你親自替你父親取回公道。”黑殺千絕撫了撫下巴,笑得別有深意。
既然她騰不出手來理,那何不尋求適合的人來理?眼前這任奇恐怕便是最適合的人選了。既然朝堂的水已經夠深,夠渾濁,何不如由她來攪一攪。
“你……你要幫我?”任奇傻眼了,而其它人聞言腦子也打結了,不懂她在搞什麼明堂。
“不,孤隻會助你一臂之力,剩下的便是你的事情了。明日孤會宣你入朝,之後便由你自己翻開你人生曆史上的第一頁。”
任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而羅巫白與黑漆漆則眼神曖昧地瞧著他,哇呀!這小子鹹魚翻身,難道暴君看上他了?
黑殺千絕解決完他們,便笑得意味不明地朝著黑漆漆走去,而黑漆漆一捕捉到她的目光寒毛一驚,翻身一跳便想要逃跑,但卻被黑殺千絕眼明手快地先一步捉著,他急身一拳朝她揍去,卻在半途頓住,他艱難地看著揍在他腹部的拳頭,便昏厥過去了。
黑殺千絕輕鬆地將他提在手上,掃向場上目瞪口呆的一群人,笑道:“這野猴子孤就先帶走了,孤沒有限止你們自由,不過想逃跑的話,那後果就不用孤提醒了吧?”
二人一驚,立即頷首。
妖公公原想替黑殺千絕幹提人的粗活,卻被她拒絕道:“叫人準備好浴池,孤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