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山洞裏的淩風跟大巫師的戰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狀態,整個山洞被他們砸了個亂七八糟。
淩風跟兔子一樣,被大巫師追的無處藏身,一個勁的躲閃。
大巫師因為看不見東西,手中的拐杖不斷揮舞,將洞裏的石頭砸得紛紛碎裂,山洞的牆壁上也被砸的淨是裂痕。
山洞裏塵霧彌漫,碎石頭銷子飛濺。麵對麵都看不清楚。
淩風的內力不行,不敢跟大巫師硬碰硬,隻有利用迷蹤遊步的絕技跟他周旋,大巫師追到這邊,淩風就躲到那邊,大巫師追到那邊,淩風就躲到那邊。
不一會兒的功夫,淩風累的氣喘籲籲,大巫師也上氣不接下氣。
“淩風,你在哪兒?給老子出來!出來!做什麼縮頭烏龜?你爹是淩飛揚又怎麼樣?我照殺!我跟他的情誼一刀兩斷!你還我兒子命來!”
大巫師看不見,耳朵又聽不到淩風在哪兒,手中的拐杖狂歡亂舞一陣,做的都是無用功。
因為淩風的身手好,躲避的時候悄無聲息,落地的時候腳步盡量將聲音的分貝壓縮到最小。再加上山洞裏的石塊紛紛落地,擾亂了大巫師聽力,所以淩風在大巫師的感覺裏消失了。
這老爺子瘋了,淩風沒必要跟一個瘋子見識。隻是把自己隱藏在山洞的暗角裏。
但是塵土彌漫,一個勁的往鼻孔裏鑽,淩風的鼻子一陣癢癢,不由得阿嚏,阿嚏,打了兩個噴嚏。
噴嚏一響,大巫師的拐杖又到了,摟頭就砸。把淩風嚇得幾乎陽威,身體好比一條鯉魚,嗖地一聲跳上了山洞裏的那個石台。
石台上放的是肖建楠的靈位,淩風一下子將那個靈位抄了起來,擋在了自己的胸前,大喝一聲:“大巫師你給我住手!你兒子的靈位在我的手上,你敢打我,我就用肖建楠的靈位作為金色盾牌。來呀,有本事打我啊。”
大巫師的耳朵好使,立刻明白淩風抓起了兒子的靈位,他不敢貿然出擊了,大喝一聲:“把我兒子放下!!我警告你別胡來!”
淩風嗬嗬一笑:“好啊,有本事你就追過來。”
他的話語剛落,一個飛身竄出了山洞。轉身就跑,大巫師沒辦法,為了搶回兒子的靈牌,不得不飛身追了出去。
淩風不是打不過大巫師,大巫師雖然力氣大,功力深厚,可仍然躲不過淩風的流雲斬。
淩風是不想傷害他,隻是想將他生擒活捉。主要還是看肖建楠的麵子。
大巫師不是東西,可肖建楠這人不錯,為了救陳曉丹一命,甘願被親爹老子砸死。
大巫師已經沒有了兒子,精神也失常了,他隻是個終年垂暮的老人,非常的可憐。最好抓住他以後關在監獄裏,讓他頤養天年。
這就是淩風,非常的愛惜生命,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從不出手傷人。
淩風抱著肖建楠的靈牌飛身而下,大巫師在後麵提著拐杖也飛身而下,衝出山洞直奔下麵的山間小道。
山洞的門口,陳教授跟宮本的綁繩已經被藍小蝶鬆開,林婉晴也沒事。他們幾個眼睜睜看著大巫師追著淩風的身影下了山坡。
藍小蝶領著幾個人下山自不必提,單說淩風,這小子撒丫子狂奔,腳尖從一塊快岩石上飛身掠過,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好像一隻點水的燕子。
大巫師的輕功更不錯,追著淩風死死不放,眨眼的時間兩個人就跑出去十多裏地。很快來到了山腳下。
山腳下是一條公路,公路上有一座大橋,大橋的兩側是山峰,下麵是濤濤的河水,水流湍急,不知道有多深,翻出一股股滔天的巨浪。大橋上藍若愚跟大紅鷹正在拚殺。
兩個人的身影從一輛輛汽車頂棚上飛身而過,拳腳相加,啪啪作響,驚天動地。
大紅鷹瘋了,藍若愚也瘋了,兩個人不分個成敗輸贏誓不罷休。
橋上的那些汽車倒了黴,幾輛車的擋風玻璃被兩大高手踢了個稀巴爛,碎裂的玻璃碴子將裏麵的司機刺傷了,一輛輛汽車開始緊急刹車,尖利的刹車聲在橋麵上震耳欲聾。
接下來就引起了連番的車禍,汽車開始追尾,咣當咣當聲傳來,很多汽車撞在一起,很多汽車接連翻滾。整座大橋上的交通立刻癱瘓。
大紅鷹的左肋中了一刀,他的手裏還抱著一個女孩子,就是陳曉丹,雖然他的動作大打折扣,可藍若愚也不敢貿然襲擊,因為他要顧忌陳曉丹的安全,陳曉丹的存在,不但束縛了紅鷹,也束縛了藍若愚。
他們飛來飛去,蕩來蕩去,拳影飛舞,腳影飛舞。把汽車上的那些人納悶地不行,大多數的人從車廂裏探出腦袋觀看,還以為是那家電影公司在拍電影呢。
媽的,吊鋼絲啊?竟然會飛?所有的人全都傻了眼,叫好聲跟喝彩聲響徹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