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跟林婉晴驚訝歎不已。心裏不由暗暗讚歎,淩風這小子就是有本事,海豚也可以馴化,真他娘的銀才啊。
林婉晴還是驚懼不已,問:“淩風,我可以摸它一下嗎?”
淩風說:“當然可以,卡酷,過來,讓美女摸一下。”
海豚翻身一遊,遊到了木板的旁邊,將腦袋伸向了林婉晴。
林婉晴在海豚光滑的腦袋上摸了摸,海豚果然沒動。
林婉晴開心地笑了。
見到淩風,林婉晴跟小麗的命運徹底改變。
她們沒有葬身大海,在淩風的照顧下,他們不但得到了吃的,還找到了東西解渴。
大海裏有打不盡的魚類,什麼魚可以吃,什麼魚不可以吃,淩風都知道。
他們的食物就是那些魚,盡管味道不怎麼好,不可能將生魚做熟,也沒有各種作料。
喝的是魚汁,魚汁非常的腥氣,難以下咽,但是跟苦鹹的海水比起來,那味道就相當的鮮美了,不是很苦,也不是很鹹。
他們的力氣漸漸恢複,精神也越來越好。隻是淩風的傷口開始了輕度的感染,他已經開始發燒了。
五天以後,應該是林婉晴跟小麗照顧淩風了。
他們的日子非常的苦,經曆了前所未有的磨難,就那麼在大海裏整整漂浮了五六天。
好在這五六天裏沒有起大風大浪,沒有遇到海嘯,也沒有碰到超大型的攻擊生物。
淩風躺在木板上,告訴她們,要向著西邊飄,能走多遠是多遠。
因為那裏有一片群島,隻要到了島上,她們就可以找到新鮮的食物。
小麗不明白淩風怎麼會知道哪裏有一片群島,因為他們徹底失去了方向感,隻能看著太陽辨別。
海豚卡酷就那麼在三個人的身邊遊水,一直沒有離開,時不時的會叼上來一兩條大魚。
最後的幾天,林婉晴跟小麗看到魚就惡心,並且發誓,這輩子再也不吃魚了。
她們好像把一輩子的魚,在五天的時間全部吃完了。
一個美女,張口說話的時候滿嘴的魚腥味,自己也覺得不雅。
一直到第七天的傍晚,太陽將要落下去的時候,西天邊燒出一片火燒雲。
那火燒雲非常的壯觀,幻化成不同的東西,像老人,像孩子,像綿羊,像駱駝,像一座座大佛,變化無窮,有時候像一座座小島跟山峰。
林婉晴跟小麗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那東西宛如沙漠裏的海市蜃樓,給人希望,也給人幻想。
就在太陽接近海麵的一瞬間,小麗跟林婉晴終於歡呼起來,借著柔弱的夕陽,他們果然看到了一座小島。
那小島就屹立在大海的中間,泛出陣陣蔥綠,那應該是海島上的植物泛出的綠光。
她們看到了希望,蒼天,終於找到陸地了。
淩風的嘴角處也閃出一絲微笑,他再也堅持不住,終於閉上了眼,昏迷了過去。
海豚卡酷也極度興奮起來,用力推動著木板,向著海島的方向靠近。
看著挺近,哪知道走起來越很遠很遠,接近海島的時候,天色早就黑透了,幾乎到了半夜。
暗夜裏,小麗跟林婉晴看到那海島很大很大,一眼望不到盡頭,上麵應該是一片原始樹林。
木板靠在岸邊的時候,眼前是金黃色的沙灘,小麗跟林婉晴一起跳上了海灘,兩個女孩子使勁拖動木板,將淩風從水裏拉了出來。
他們一起撲倒在了沙灘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小麗的肋骨斷了,但是沒有影響活動,腳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等她們掙紮著爬起來,看向大海的時候,大海裏的卡酷一個勁的衝她們搖著尾巴,好像是戀戀不舍的朋友,
這是海豚在跟她們告別,小麗跟林婉晴知道海豚要離開了,隻是舍不得她們。
她們戀戀不舍衝海豚擺擺手,女孩子幾乎潸然淚下。
海豚的身體潛伏進了大海,消失不見了。
小麗跟林婉晴一起撲向了淩風:“淩風,你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小麗在淩風的腦袋上摸了摸,男人的額頭非常滾燙。嘴角閃動幾下,說了聲:“水,我要喝水,水……”
小麗說:“淩風發燒了,一定是傷口感染。”
林婉晴問:“那該怎麼辦?”
小麗說:“水,隻有趕緊找水給他喝。”
林婉晴趕緊在海灘上尋找,竟然發現有條小溪緩緩流進了大海,這島上竟然有淡水。
她狠命撲向了不遠處的小溪,自己先灌了個肚子圓。然後叼著一口水,回到了淩風的身邊,撬開淩風的嘴巴,嘴唇對著嘴唇,將水流緩緩送進了淩風的口腔裏。
淩風不知道是口渴極了,還是故意的,死死叼著林婉晴的嘴巴,久久舍不得分開。
兩個人好像在接吻,這種情景弄得小麗很尷尬,趕緊將目光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