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力量又是一個大大的折扣。
而且這一部分的力量,如果用點勁,那麼恭喜你,攻擊的人直接就有可能撲到台下去。
正常的思維都是這樣,攻擊,會掉下去,不攻擊還能站在那裏看風景,誰都不會選擇主動攻擊的。
這點大家都清楚,所以楊戩現在也是有驚無險,但是如果時間長了,他們沒耐性,那就不一樣了,現在情況就是那幾個人對付楊戩,其實就貓捉老鼠,玩遊戲呢。
就在這個時候,瘦子又朝著我撲了過來,這回我也不打算跟著他硬來了。
斧頭在我的手裏甩了個花,精神高度集中,我竟然能感覺到對方的下一步動作,但是也隻是一瞬間,一瞬間就夠了,我甩了花的斧刃直接就靠在了他的燒火棍上,接著往前衝了過去。
符刃沿著燒火棍,直接就滑了過去。
以此同時,我的嘴巴發出了一個兵字,這個音律意在擾亂對方的心緒。
在他發愣的一瞬間,我的斧頭已經砍到了他手裏的位置。
在我發出那個字的音律的時候,馬家那邊的人騷動了,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但是馬家上台的那個女的,竟然也在這一瞬間,停止了對楊戩的攻擊,直直的看著我,楊戩是輕鬆了一下。
我心裏卻暗叫一聲不好,畢竟我能夠從她的臉色上看到了一絲的驚訝,我絕對相信,我剛才那個音律一定是正宗的不能再正宗了。
和我想的一樣,那個女人對著瘦子喊道:“他是我們馬家的,我要留活口。”
這是要救我的節奏。
這時候,我來不及喘一口氣,直接一斧頭,朝著瘦子的手削了過去。
瘦子走神的一瞬間,直接就驚的將手裏的燒火棍轉了一個圈,這情況,好像是跟我耍斧頭花一樣,打算還手來著。
我怎麼可能給他機會,在他甩花的那一瞬間,我整個人就撲了過去,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腳。
我覺得自己的腳剛好就踩到了肉盾。
他也反應過來,放棄了燒火棍,雙手突然出擊,直接就抓著我的腿,接著一個轉身,我的腿被他這麼一拉一帶,突然失去了重心,手裏的斧頭狠狠的往地下一砸。
嘭的一聲巨響,別看斧頭賣相不好,但是那可是相當的鋒利。
一下子就砸進了石頭,這才讓我找回了感覺,我接著雙手的支撐,另外一隻腳狠狠的鞭了過去。
彭嘭兩聲,我踹中了他,他也打中了我另外一隻腳的腳心。
我的腳瞬間就麻了。
整個人都不受控製的飛了出去,嘭的一聲,剛好就趴在了台子的邊緣,我覺得自己的胸口一甜,吐出了一口鮮血。
機警的我猛然抬頭看向他,發現他也比我好不到哪裏去,吐了至少兩口血。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馬家的那個女的竟然動了,朝著我走了過來。
我心裏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