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欣一樂:“你真缺德,至於這麼詛咒人家嘛。”
“誰要他拿我錢的。給他買藥都是輕的了,我沒說給他開刀就對他不錯了。”林可欣咯咯的笑了幾聲,就座到了旁邊。
不一會的功夫,那個人就回來了,對著我們一揮手。我和林可欣趕緊站了起來,跟著那個人就來到一間房子裏,房子被一扇鐵窗隔成了兩半,兩邊都有門。那人帶著我們進來後,就出去了,隻是讓我們盡量快點。
過了一會,鵬哥就從那邊走了進來。穿著一身的囚服,原來一頭飄逸的長發也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個光頭,比我的頭發還要短,手上還帶著手銬,腳上穿的是以雙很簡陋的鞋。低著頭就進來了房間,我心裏一酸,差點就哭了。
我輕輕地喊了句:“鵬哥。”
鵬哥在那邊也抬起了頭,衝著我很開心的笑了笑。當我看見鵬哥的臉時,我一下子就氣憤了,鵬哥臉上一臉的傷痕,青一塊紫一塊的。我發狂的喊道:“鵬哥,你的臉怎麼搞的啊,我記得你進來的時候好好地啊。”我一邊說一邊就走到了鐵窗子前,雙手使勁的往裏麵伸。鵬哥隻是一笑,也走到了鐵窗子前,抓住了我的手,沒有說話。我一甩鵬哥的手,跟著就摸了摸鵬哥的臉,眼淚就流了下來,一轉身,就出了門,看著那個警察喊道:“我兄弟怎麼了啊,進去的時候好好的,怎麼這才一個星期就傷痕累累的。你說啊 。”我一邊說一邊推了那個警察一下。
警察撇了我一眼:“我怎麼知道啊,你自己去問他。”
“問你媽啊,進去了你們就不負責啊。你們怎麼當警察啊 。”我吼道。
那個警察也火了:“你怎麼說話的 啊。你再說一個看看。”
我正準備說話呢。就感覺到後麵有人在拉我,我一回頭,看到了林可欣。林可欣對著我眨了眨眼睛:“冷靜點,曹進。鵬哥叫你進去呢?”跟著就緊緊的握住了我的手。
我努力地平複了下自己的情緒。咬咬牙回了房間裏。鵬哥在鐵窗那邊看著也留下了眼淚,嘴裏嘟囔著:“老八,你怎麼就那麼傻呢?沒事的。”
“怎麼沒事了,我記得你進去的時候臉上一點傷痕都沒有,這才過了一個星期,就成了這樣,你說說,怎麼就能沒事呢?你給我說說啊。”我死死地盯著鵬哥。
鵬哥擦了擦眼淚,看著我笑了笑:“來。給哥一根煙。哥這幾天快熬死了。嗬嗬。”
我趕緊的掏出了兜裏的煙,給鵬哥點了一根,跟著把一包全給了鵬哥,一想,還是對著林可欣說道:“可心,快出去給鵬哥買一條煙來,就買普皖,我們喜歡那煙。”
鵬哥點了點頭:“是啊,我喜歡那煙。”林可欣沒說什麼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