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們這些水逼說了。我打個電話叫我爸來接我。不回家也去不了哪裏 。”
“去哪打啊,看著也沒公共電話啊。”我們那時候都沒手機。
“走。去找那個醫生借個吧。反正也熟悉。”我說到。
“走吧,隻能這樣了,還真讓他說準了。”
我們幾個又沿原路折返,剛到診所門口。就聽見那個醫生在那喊道:“不會這麼快就又脫臼了吧?”
我們幾個聽完就在哪裏哈哈大笑。
“你們什麼事這麼開心啊。脫臼了就這麼開心?”
“大夫,你誤會了,就想找你借個電話,叫他爸來接下他。”華哥解釋道。
“哦,我還以為他又脫臼了呢?”大夫一指吉慶。
吉慶打了電話過後。我們幾個就在診所裏陪著吉慶等他爸。我也沒聽清吉慶怎麼說的,隻聽見了他說了這個地址。
接著就陪那個大夫聊天了起來。“你們幾個在哪裏讀書啊?”
“我要說我在太中讀書,你相信嗎?”我看著大夫說道。
“相信啊,怎麼就不相信啊。太中不也有你們這種人,也不是罵你們啊。別誤會。”大夫笑了笑說道。
“叔叔,不瞞你說,我們還真是太中的。這打架也不是我們想的,也是沒辦法。要不誰願意打架啊。”
“你們打架還有原因啊。好好念書多好啊。”
“我們這是一邊念書,一邊打架,你說就隻知道念書也不行啊。是吧?”
“說的到有道理。看你們幾個關係挺好的,真好。”
“恩,我們是兄弟。結拜的。”
“恩,希望你們一直都這樣,哎,這社會,太。。。。哎不說了,你們都懂。”大夫談了口氣。
“恩,我們會一直是兄弟的。是吧,兄弟們。”我站起來看著哥幾個說道。
“恩,兄弟是一生的事。”鵬哥也在旁邊附和著說道。
接著我們隨便的聊了幾句。大概10幾分鍾的樣子,外麵就想起了喇叭聲,吉慶看了一眼,就朝我們說道:“我爸來了,走,出去了。”
我們幾個跟大夫告別後,跟吉慶來到了外麵。在我們眼前的是一輛奧迪A6.吉慶走上前敲了敲車門。他馬就下來了。
一個很壯很壯的人,戴著個黑墨鏡。西裝領帶,挺帥的。
我們幾個上前挨過叫了聲叔叔,他爸對我們笑了笑,接著轉個頭看著吉慶說道:“怎麼搞的啊。”
“不小心跌的。”吉慶低著頭說道。
“你還騙我啊。說吧,被誰打的。我去看看是誰。”吉慶的爸爸拆下來了眼鏡,盯著吉慶說道。
吉慶沉默了一會說道:“爸,沒事,我們的事我們自己會解決。行不?”
“恩,你厲害,再有這種情況我是不會過來的。你自己解決,我看你解決,”說完就自己上了車。看得出來,他爸生氣了。我們幾個就在旁邊不說話。也不好說話。
他爸上車後,吉慶也上車了。留下了我們幾個站在了診所的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