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林十九,一模一樣,都是做乖寶寶狀站在我麵前,張著小嘴巴等著我喂食。
嗬嗬。
所以大家就看著我夾起一塊猴肉,塞進林十九身邊的空氣裏,然後從那裏傳來一個小蘿莉滿足的咀嚼吞咽聲。
ORZ!
大家齊齊摸著額頭。也就是謝劉潘三個蘿莉不知道“林十九”的存在,驚訝的叫出來。
“心魔劍瑤琴師叔?師叔你在嗎?”
卻是六位女真人裏麵另外一個幾乎不說話的女真人先開了口。這一次,不管是白雲瑛還是安閑兒還是琴心,還是那個小貓一樣的女真人,全都是閉緊嘴巴隻管吃肉。
說話的女真人清清瘦瘦,一身男式的青衣儒衫,束著玉冠,手裏拿著一隻翠綠笛子。
“瑤琴師叔,我師傅酒缸老人向你問好。上次我離開龍空山的時候,他讓我們這些小輩見到你的時候問你一句,你偷他的那些酒準備什麼還回去?師叔你如果一直不出麵,師侄我也當沒見過你,省的我們兩邊都煩。但是誰叫師叔你自己跳出來呢?”
女真人說的很哀婉,挑起的嘴角卻又是在嘲諷。
“師叔還真是和師傅說的一個樣子,看見美食料理就肯定忍不住的。我原來還在想,師叔你能堅持到多久。沒想到觀水小朋友廚藝這麼好,才第二道菜,師叔你竟然就忍不住了。嗬嗬嗬,真是有趣,要不要我回去和長輩們說一下呢?說不定是一個很好的笑料哦。”
“安笛兒,你莫作死。”
然後我就看見一團紅色煙霧騰起,一卷就把這個叫“安笛兒”的女真人吞了進去。那邊也不遑多讓,她手裏的翠綠笛子同樣也吐出大團的綠色雲霞,和紅色煙霧鬥在了一起。活生生就像是一塊紅翡裏夾著幾絲綠翠。
但是為什麼裏麵會有安笛兒真人惱羞成怒的尖叫呢?為什麼裏麵會有衣服被撕裂的慘叫呢?為什麼會有被調教時才有的呻吟和羞怒呢?
裏麵到底在玩什麼鬼?
“嗬嗬,不要管她們了。瑤琴師叔難得遇到安笛兒,不玩夠她是不會罷手的。我們還是來談關於你的事情吧。”
關於我的事情?
關於我的什麼事情?
“觀水,你剛才做的事情我看在眼裏了。你做的不錯,我很欣賞。其他那些小孩子,總是被固定的思維圈在一個圈子裏,光知道用力量去衝、去搶、去打,就沒動過腦子。我發下去的任務,七天之內探查清楚東伯山之謎,有很多種手段,也能得到很多種結果。你做的比他們好,能跳出思維的框子,用一點小手段,就把周圍那些凡人用二十五年時間搜集到的結果占為己有。確實是很不錯。他們七天裏在東伯山上能找到的,怎麼能比得上這一片土地的人用二十五年時間找到的東西多呢,我說的對吧?”
“哦,師兄,你好厲害。”謝寶琴捂著小嘴,很驚訝的讚歎道。
嗬嗬,寶琴師妹,你還是等等,聽聽白雲瑛真人接下來會說什麼吧。
我玩的各種心思,就沒有打算瞞住上麵的這幾位金丹真人,而且事實上也根本隱瞞不住的。力量不同,層次不同,看問題看世界看人物的方法也會不同。我用了一些手段,關聯起來做了好幾層的事情。但是不管我算計的有多深,金丹真人們作為站在更上一層世界的存在,俯視下來,所有的一切都曆曆在目。
“你這個小孩子,心思真的很重。你是什麼時候知道謝師姐她準備收回東伯山,重新冊封的?你又有怎麼有把握一定就能築基成功,獨立建國的呢?可不要像我們以前看過的那些天才一樣,年輕的時候很有才華,但是長大了就沉迷下去了。”
這就是金丹真人和練氣修士說話時的風格,一句話直插到底,根本不管你理解不理解。
但是白雲瑛師叔說的很對,我剛才讓胡雲娘送信回去的終極謀劃,就是如她所說的一樣。築基、就封、占據東伯山,繼承東伯國,統合東伯山周圍的山城。今天的,隻是第一步。
因為我在金手指空間裏,通過最近一段時間的零零散散的蛛絲馬跡,琢磨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師祖好像有向南方擴張的意思,準備把南邊和梟雲峰之間的那上千裏的大沼澤吞並掉。
所以,有了這個做基調,我推算到了她對東伯國故地的態度有了變化,善功殿裏的任務有了輕微卻又堅決的改變。
有把這片土地作為懸賞的由頭在以後的日子裏用出去的痕跡。
再然後,就是我借勢利導,輕輕的丟出一封書信,開始了我的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