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宸風回到書房裏,就一直心神不寧的,想要躺會,卻怎麼也睡不著,心裏麵想的全是他跟任輕塵的點點滴滴。
從他們相識開始一直回憶到現在,越是回憶就越是能想起任輕塵好,越想越覺得今天這個醋吃得有些過頭了。
司徒宸風再也待不下去了,他再次拿起書桌上的文件,走向了臥室。
隻是,當他伸出手要敲門的時候,卻又縮了回來,他想了想,又邁開了步伐進入了隔壁,來到了陽台上。
當他看到旁邊主臥室的陽台上的推拉門沒關的時候,終於鬆了一口氣。
兩個陽台間的距離並不遠,司徒宸風毫不費力就翻了過去。
不過,當他來到主臥室陽台上的時候,卻沒有馬上進去。透過半開的玻璃門,司徒宸風看到了台燈昏黃的散光,在任輕塵比她那一身米黃絲綢睡衣還要柔滑的肌膚上,暈出了一片朦朧煙靄,在這暗暗如水的夜色中,搖曳生姿……
隨著任輕塵的翻來覆去,她身上的睡衣褶成了一片片波浪,在她那皎潔如玉的肌膚上蕩開了一層層漣漪。那一池風姿綽約的春水,似乎帶著陣陣怡人清香襲來,司徒宸風幾乎都能聞到她身上那特有的幽幽暗香。
一時間,司徒宸風竟然不忍上前,不忍破壞這美不勝收的景致。隻是這麼靜靜地看著、欣賞著,就仿佛得到了滿足。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忽然浸到這水中的鵝卵石,隻能沉溺其中而無法自拔……
“笨蛋、大笨蛋,癩皮狗!”
任輕塵還不知道她此時的春光乍泄,驚豔了某個不請自來的家夥,她似乎想到了什麼惱火的事情,用極其幽怨的口吻呢喃著。
哪怕是被她罵了,司徒宸風竟然生出一種榮幸,仿佛能被她罵是一種無上的殊榮。
輕罵了兩聲,任輕塵似乎聽到了什麼動靜,她又從床頭爬到了床尾,安靜地伏在那裏作傾聽狀,想要分辨她剛才聽到的動靜是不是那個混蛋發出來的。
隻是,她不知道這半跪著伏在床尾的姿勢有多麼誘人,那連綿起伏的動人曲線在柔光的襯托下,顯得特別的玲瓏婀娜、綽約多姿。
忽然,一陣微風竄進了臥室,幫著司徒宸風的視線掀動了任輕塵的睡衣,舞動著那已經滑落到腰際的睡衣,隻是這陣微風太調皮了,並沒有幫司徒宸風掀開這籠罩在層巒疊嶂之上的紗幔,反而因為這時隱時現的旖旎,讓司徒宸風燥熱了起來,一次又一次的吞咽著口水……
很快,任輕塵就知道自己是聽錯了,她失望地“哼”了一聲後,便頹然地趴在了床上。
“可惡的壞蛋!不喜歡你了!哼……”嘴上喊著不喜歡了,可她還是很快就做了決定,去把門鎖打開,給他進來的機會。
下床後,米黃色的絲綢睡衣一下就把任輕塵那曼妙的身姿遮掩了大半,而司徒宸風這時才從那滑如凝脂的肌膚上收回了視線。
他並不知道任輕塵的打算,加上她剛剛的嬌罵,他以為她要開門出去找自己晦氣,他便輕輕推開了玻璃門,進入到了房間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