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林凡有真實戰績在前,依舊被他們找到種種理由與借口,讓他們心存小覷。
直到剛剛依舊如此,但凡提到林尊,必與螻蟻相連,結果現在,他們小覷的林尊,就在他們的伏殺圈內,輕聲的問他們,‘誰還來死!’
何等狂傲,何等囂狂?
但他們,沒一人敢答這句話!
陳倉血淋淋的屍身橫陳重戟下,赤裸裸的在他們眼前,誰敢答話,也許下一瞬,便是死屍吧?
林凡掃了一眼眾人,眼中露出譏誚,隨後看向無劍與李廣,眼裏有暖意流淌:“來了?”
無劍笑了:“昨天到的。”
林凡點頭:“我從藥園帶過來很多好酒。”
李廣眼睛大亮:“待會必須要醉。”
三人都笑了。
對他們來說,久別重逢一杯酒便夠了。
吳蔚眼神微寒,旁邊的顧清寒感知到吳蔚的氣息的變化,輕蔑的笑笑,但很隱秘,無人得見,他走出,看向林尊:“林尊,你便這般對待我丹盟總部之人?”
林凡回頭:“不然呢?”
顧清寒臉色微寒:“我等不遠千萬裏而來,按照慣例,分部之主當出行千裏來接,但我等到來後,你、在何處?”
林凡譏誚無比:“慣例?”
“林尊、你不要自傲,說到底,你不過是區區分部盟主而已,有何資格在我等麵前猖狂?”
“對、一個區區分部之主,竟在我等麵前放肆,我覺得該用盟規處罰之。”
太多少年皆開口。
他們太多人自知修為壓製不住林凡,一直很憋屈,現在好像終於找到可以碾壓林凡的借口。
林凡眼神更譏誚。
“算了,說到底,這隻是我丹盟之事,我們可以完全私下解決。”吳蔚終於開口。
他開口,其餘人自然不會在多言,皆看向吳蔚,隻聽他繼續道:“你斬殺陳倉,此事很大,稍後在計較,現在,不是追究你責任的時候。”
吳蔚忽而冷笑道:“你林尊就算身份在我等麵前如何卑賤,但依舊是我丹盟之人,但,那劍客,與我丹盟素無瓜葛,但卻是敢傷我丹盟之人,此罪不赦,當斬之,所以你退下吧。”
林凡眼神微眯:“也就是,你要找我兄弟麻煩?”
“不不不、你錯了,我不是找他麻煩,無名小卒,沒那個資格,而是我丹盟要血債血償。”吳蔚冷漠開口。
“丹盟?”林凡笑了:“從爾等到來,我丹盟分部在我的吩咐下,紅毯相迎,整個丹盟除我之外,皆齊至恭迎爾等,我,有何不到之處?”
“而那個被我兄弟一劍削掉手掌的螻蟻,竟敢以我不敬為理由,向我弟子動手,我兄弟才會砍他,又何錯之有?”
吳蔚冷冰冰的道:“你這句話什麼意思?莫非,你要與丹盟作對?”
“林尊,你可想清楚,我丹盟雖然不是什麼大勢力,但在這元石海域,也算赫赫有名,若你繼續與我丹盟作對,怕是隻有被驅逐一條路。”顧清寒也開口,很冷漠與平淡,隻是在述說一個事實。
其他英傑也一個個獰笑,被驅逐出丹盟。
林尊,舍得?
丹盟,何等大樹?
不知多少丹師想進入卻不得,而這林尊已然是分部丹盟之主,這聲在他們看來如螻蟻,但對其他丹師來說,輝煌到極點,他會?
“小武,去叫小蝶出來。”林凡笑著對小武開口。
小武掃了眾人一眼,隨後點頭,向丹盟中走去,走了幾步,又聽林凡開口:“將那些好酒收起。”
所有人都看著林凡。
他這是何意?